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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俞站在床边,掰开时烁翘起来的屁股,正往菊眼里插着一根温度计,测肛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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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敷了药,红肿程度和昨天相比消了很多,但整体看上去仍是肿得很高,捏在手心里还带着热乎劲,小屁眼成了深红色,嘬得紧,温度计缓缓插入肛门,些许的凉意让穴肉将那根细棒夹得更紧。
时烁脸埋在枕头里,难以启齿地开口,“爸爸…为什么要测那里…”
“额温枪不准。”
宋行俞不咸不淡地陈述事实,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时烁根本没法忽视那插在肛门里的东西,一时又羞赧又难堪,加上昨天的那些事,他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父亲。
“脸抬起来,闷着干什么?”宋行俞看着他,微微皱眉。
时烁努力忽视身下的不堪,强装镇定地找话题,“您怎么回来了…”
宋行俞道:“王叔说你生病了,我回来看看。”
王叔在宋家做了三十多年的管家,宋行俞叫一声王叔算是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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