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似乎停顿了一下,轻轻坐在灵默旁边,“我在。”灵默悄悄往旁边挪了一点,找补地解释,“你也可以叫我灵默,大家都这样叫我。”
才不会和别人一样。
沉兰真虚虚环住她的腰,“娘子。”
她几不可闻地颤了颤。
沉兰真低头,慢慢解下灵默的头饰,乌云一般的长发穿落指间,轻轻别到她颈侧,才贴近才如鹤一段的脖颈,“很重吧,你辛苦了。”
他一点点抱紧她,皂荚的香味罩在灵默鼻尖,然后就捧着她的下巴,用商量的目光看着灵默。
灵默张着嘴看他,因为不懂拒绝,便被当作了接受。下巴被客气地捧着,唇瓣张开,露出湿粉的口腔,被吸着舌头舔弄。
“嗯……唔……”灵默被堵着嘴说不了话,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吃透了。
亲得这样凶,连舌头都要舔到妻子的喉腔,可见沉兰真一点也不像表面那些和善,
“这才是亲吻,默娘懂吗?”他仿佛知道自己的妻子也和别人这样亲昵过,狎昵地抚拍她的脊背,竟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
他是自幼学剑的,在边疆操练多年,衣服里面的皮肤并不如面容肌肤那样白皙,有一些晒久了的褐色,从宽肩到腹肌健硕流畅,手臂肌肉格外隆起,连乳晕都大而圆。
沉兰真将衣襟斜卡在腰肌上下,却不许灵默再往下看,宽大的手掌紧紧贴住少女的后腰,“默娘,不是要就寝么,怎么还不解下外衣?”
灵默只好迟疑地解开外衫,肩头漏出半薄的蚕纱薄衣,手指也就停住。
沉兰真便自在地接着帮她解开剩下的衣带,只留下一件藕粉色抹胸,还能透出乳尖的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