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需挂怀,但他还是惶恐不安了好些日子,生恐那晚首领只是一时上头,第二天睡醒了便要后悔杀他灭口。直到后来他们又经历了好几次,他才渐渐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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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狼向来只对心爱的狼群信任有加,认为野兽才是最可靠的同伴,永远不会背叛,现在观念却微妙地有了变化。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他对首领的信任与关怀,已渐渐超出寻常杀手听命做事的范畴。
苍狼利落快速地摘掉了绑在手腕上的武器,又除去身上沉重的皮革外衣。刚要下水,却听卫庄又吩咐道:“摘掉你的面具。”
苍狼犹豫了下,还是照做了。面具下的面孔谈不上丑陋,但颇有风霜之感,以及几分胡人的野性。他出生在北地,却并不知晓自己是哪国人。从有记忆起,只有狼群是他的同伴。
青铜面具与地面磕出一声脆响,苍狼跃入水中,朝着卫庄而去,他很快摸到水下赤裸的肌肤,双手附着其上。
片刻之后,温泉池内的情形产生了变化。
卫庄的头和背部皆仰靠在泉池边缘的玉石台阶上,银发被水洗得发亮,铺陈着逶迤开来;下半身依旧浸泡在水中,又借助水中浮力将臀部抬起,双腿几乎被劈成一字型打开,只足尖虚虚点在玉阶上架着;嫣红的后穴则吞吐着一根颜色较深的阳物,在水中不时起起伏伏,前后晃动。
苍狼尽职尽责努力取悦着首领,虽然那穴咬得他无比销魂,神经却一直紧绷着,担心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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