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呢?遗产我全都要!至于公爵的名号,二十多年前,我和哥哥在这里靠决斗决出,如果他是塔西尔家族的后代,那他,(柯林特先生挽了个剑花),就该有胆量按祖先的传统决定公爵头衔的归属。”
男仆将剑尖朝下,双手紧握柄端,骑士般屹立不动。突然,他露出一副鄙薄嘲弄的表情,说:“柯林特先生,城堡上下都知道公爵是病死的,您从哪儿听来毒药一说呢?”
是不是因为毒就是你下的?
你对他的每一抹微笑每一次问候每一个拥抱背后的台词都是——你怎么还不死?
柯林特先生单手除下领结。谋害血亲这种阴谋被撞破,正常人都该哆嗦了,那可是身败名裂,身败名裂!柯林特先生却只是挑挑眉,暖黄灯光下他的泪痣同喉结一样妩媚动人,没有半点惊惧。
他自顾自地靠近男仆,伸出手像捏奶子那样捏住男仆宽厚的胸肌,挑动着衣料下的坚挺的乳头。“你就是知道了又如何?你知道塔西尔家族的由来,地下室里堆积了多少尸骨,我不怕你嚼舌根。可你要想清楚了,你只是个男仆,除了我,城堡里还会不会有人再给你……给你……这样的好处……”
21、
男仆的肉棒又粗又大,黑亮亮的,明显是进过不少肉屄的老鸟。柯林特先生弹了弹这沉甸甸的肉家伙,表情有些嫌弃:“味儿可真冲,你又没洗它吗?”
男仆面不改色,“在您嘴里洗洗不就成了。”
柯林特先生闻言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将阳具贴紧自己的脸颊磨蹭。他的眼睛狭长,睫毛根根分明,泪痣暧昧若有光,这样自下而上地一挑眼,不但又淫又贱,而且妖气冲天。
他亲了龟头一口,在男仆淡漠的俯视下,心无旁骛地吞吐起来。
湿漉漉的啧啧声回荡在书房内,连墙后的鼠乱都不那么明显了,暖黄色的光线中似有无数颗鼓胀的眼球在窥视他们,它们搭在书架上、躲在帷幕后、顶起地毯……切切私语着这个塔西尔家族的娼妓。
阳具咸腥的味道让柯林特先生分外满足,他爱死男仆那硕大饱满的龟头了。他将龟头一口含住,舌尖抵着马眼来回挑动,保养得当的双手来回撸动柱身清理着上面的污垢。
男仆脖间青筋一跳,猛然按住柯林特先生的后脑,将他狠狠往胯间压。柯林特先生闪躲不及,阳具插进了喉咙,他呜呜地挣扎着,可恶的男仆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越动越快,最后射了他一嗓子。
阴影里传来轻轻的窃笑。
柯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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