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的丫头、太监也都做起来,不过要偷偷的。
毕竟和富察贵人住在一个宫里,安陵容有什么大动作,富察贵人一眼便能看到。
“哼,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做这些令人羞耻的姿态给谁看?”富察贵人开口便有一股之前夏冬春的感觉。
安陵容笑道:“姐姐是在质疑太医给妹妹的方子吗?姐姐可知妹妹自从练了这五禽戏,手脚冰凉的毛病都好了不少,可见这是套养生好法子,姐姐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试一试。”
富察贵人不屑道:“本小主才不愿意,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多思考如何见到皇上。”
“皇上日理万机,为的是家国百姓,嫔妾身为后妃,自然要以国为重,哪里能做那奔走之人,扰了皇上勤政呢?”
“哼!牙尖嘴利!”富察贵人翻了个白眼。
“别叫你那一副小人面孔碍了本小主的眼,一天天的尽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富察贵人越说越激动,还要再讽刺两句,这时——
“你说谁上不得台面,朕觉得你才上不得台面,甚是碍眼!”皇帝单手背在背后,一脸怒容,大踏步走进延禧宫大门。
富察贵人整个一激灵,急忙跪地请罪。
安陵容向皇帝行了个礼,略带委屈地说道:“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大步走到她跟前扶起她道:“病才刚好,就不要行礼了。”
转而怒视富察贵人:“你身为贵人,又出自满洲大姓,确是个不懂规矩、不能容人的,你瞧瞧你自己,安常在惹你了?你竟这样说她?”
安陵容眸框微红,对胤禛道:“皇上,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富察姐姐,是陵容自己练五禽戏扰了姐姐,姐姐这才责备的陵容,真不不怪富察姐姐。”
“陵容自知身份卑微,比不得富察姐姐,陵容以后会小心的。”安陵容越说头垂得越低。
皇帝听后,更是愤怒,恨不得把富察贵人从延禧宫给踢出去。
富察贵人哪里听不出来,该死的贱人安陵容,这不是在给她求情,这是在给皇帝上眼药呢。
“你是朕选出来的妃子,谁也不能轻贱了你,你自己更不能轻贱了你自己。”
皇帝回过眸子来,看向正战战兢兢的安陵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不被宠爱的自己,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受到来自兄弟的压力乃至嘲讽。
于是皇帝对苏培盛道:“苏培盛,晓喻六宫,朕今日就进安常在为贵人,并赐号熙,有和煦生熙,光明兴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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