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叫小梁爷用扇子在屁股上抽了一下:“小雀儿长大了,打算不听话了?”
话已至此,梁炔只能规规矩矩站好了,咬碎了牙往肚里咽:“没有…小雀儿最听父亲话了。”
如此,梁敬方才满意。他靠在床头,一把金镶玉的扇子在他手中如金蝶流连花丛般翻飞,接着又挑眸看向捏着衣角委委屈屈站在床前的梁炔:“近日你的功课如何?背给我听听。”
梁炔心道一声糟糕,小梁爷虽说是他至亲的父亲,却是对他的学业要求极其严格,常常便会亲自督促。可怜他梁炔在武学上是一顶一的高手,要他摇头晃脑的背那些之乎者也,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自从他成年后开了窍,知道自己对父亲的心思起,先是好一阵的心乱如麻,无心学业不提,后来又常常逃课自虐似的来听父亲和那几个有私纹的属下做爱,别说新学什么东西了,就连往日记住的那些文字都已经忘得八九不离十。
支支吾吾好半天,梁炔红着脸捏着衣角,实在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眼看着父亲脸上神色越发冷淡,梁炔害怕得不行,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请罚:“…小雀儿知错,求父亲不要生气,小雀儿愿承担一切惩罚。”
不见声响,小梁爷越不说话,梁炔便越是内心忐忑,无数次的想抽过去的自己一巴掌,好叫自己清醒清醒,莫叫小梁爷失望。
许久以后,梁炔才听到小梁爷轻飘飘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无奈和忧虑:“你自小在武学上便颇有天赋,如今年纪轻轻已颇有成就,确实难得。只是想要管理梁帮,仅仅凭借武力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其中的道理还需我与你细细分说吗?”
听着父亲的责问,梁炔的头越垂越低,脸上羞红愧疚的不得了,“小雀儿知错。”
“知错,便是要罚。”梁炔敲了敲床边的红木雕花:“跪下,爬过来。”
梁炔膝行过去,侧着跪在了小梁爷的床边,红着脸脱下了裤子,半趴在红木凳子上撅起来光溜溜的屁股。
小时候梁炔顽皮,没少被父亲这样揍,长大了如今倒是很少有。
跪立着趴在椅子上的姿势会导致下半身悬空,刚刚成年的身体还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既青涩又有两分成熟的韵味。白生生的屁股乖乖翘着,紧致又柔软。
“说吧,该罚多少下?”
梁炔红着脸,两只眼睛倒是闪亮亮的,好像还有些期待的样子:“…五,五十?”
小梁爷把玩扇子的手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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