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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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一眼看出他是哥哥的人,被哥哥永远的标记。
哥哥偶尔泄露出的几声带着鼻音的喘息,更是让梁炔打了鸡血似的,一边隔着薄薄的裤子舔舐着一会要埋入他身体最深处的东西,一边精巧地去解小梁爷的裤子。
丝绸的裤子轻薄好脱,没多久就被梁炔剥了下来,当他伸手要去解小梁爷的长袍时,却又被握住手腕制止了。
小梁爷睁眼靠过来,一手揪着梁炔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一手在他的嘴角处轻轻擦过,声音戏谑:“小雀儿,你可是糟蹋了我一条上好的丝绸裤子,该拿什么赔我?”
梁炔被他这样控制压迫的动作弄的更加兴奋,上下滚动了几下喉结,说话都带着颤音:“…我,我把自己赔给哥哥,哥哥要不要?”
说着,稍稍退后了几步,半蹲着分开腿律动着身体,随着舞蹈动作一点点一边抚摸着身体,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简直像个浪荡的脱衣舞娘,正用尽浑身解数去讨好自己的情郎。
这样的动作秦歌做不来,穆汐穆晨体壮个高做起来也注定好看不到哪去,也只有骨架偏小体态匀称,少年感十足的梁炔做,才如此合适,如此诱惑。
…下次想看熊孩子跳钢管舞,一定也很合适。
小梁爷单穿着一件烟灰色的长袍,跷着腿靠着沙发背,双手十指交叉撑着脸漫不经心地走着神,配着梁炔的脱衣舞,还真有几分像是嫖客在审视眼前的妓子。
梁炔将自己脱的只剩内裤,又想起来害羞,羞答答地走到小梁爷面前不敢抬头,磕磕巴巴说着骚话:“…哥哥,还满意我的身体吗?愿意,愿意接受这样的赔偿吗?”
小梁爷保持着审视的动作,不动声色,沉默地看着梁炔,直看的他心里发慌,两股战战想要逃跑,才终于施舍般一笑,笑得耀眼:“还算是勉强入眼。”
得了这四个字的梁炔顿时像是被什么天大的宝物当头砸到了似的,两眼都在冒光,嗷呜一声就朝小梁爷扑过去。
两人很快就在这沙发上滚在一起,小梁爷不许梁炔拿刚舔过他下身的嘴亲他,梁炔就委委屈屈地舔吻小梁爷的胸膛和脖颈,跟个小狗似的,将好好一件禁欲系的烟灰色长袍扯的乱七八糟,只能堪堪挂在小梁爷的身上。
梁炔在小梁爷的手里就像是一团可以随意搓揉捏扁的泥巴,只需要小梁爷手指轻轻一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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