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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台上红衣华发的花旦咿咿呀呀地吟唱作姿,回眸啼笑间那双勾起的媚眼一次次隐晦地投向台下,看着那翘着腿,用竹扇击打着拍子的黑衣男人眼露痴迷。
男人身后站着两个长相一摸一样,身着黑色银纹制服的青年,个个身材精韧面若刀削,两双如利刃般的细长眼睛只低垂着顺从看着身前太师椅上坐着,姿态懒散的男人,像两只忠心温顺守护主人的黑色罗威纳犬。
男人身前则另跪了一排穿着统一黑色制服的男人,垂着头,浑身大汗,大气不敢出一声。
道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小梁爷,就是这样闲懒地坐着,满身攻击漏洞,也足以震慑面前这几位曝出名字都足以止小儿夜啼的精英人物。
梁敬看着台上克制不住眼中痴迷的花旦,勾了唇角,手中刚用来击节的竹扇便脱手而出,势如破竹飞向台上艳丽的花旦。难看似柔弱的花旦眼睛一亮,只一个旋身便将那普通的竹扇收在了手里,声线不曾颤抖,气息步伐也不曾寸乱,显然也是个练家子。
他身后的双胞胎阴晦地朝台上花旦的脸看了一眼,复又温顺地垂下看着自己的主人,像是刚那一秒起的杀意不曾存在。
梁敬看花旦那捧着竹扇视若珍宝的样子,一声嗤笑若有若无地在喉咙上下,垂眸看了眼身前跪在最中心的男人:“小陆啊,这花旦的曲儿唱的怎么样?”
被称为小陆的男人垂首跪着,不敢抬头去看梁敬的脸色,只低着头,嘴上说着极好,眼中的不屑却一闪而过。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任何惦记着小梁爷的人的好。
梁敬垂着眼看着陆崎乌发上的发旋,染血般的薄唇微张,连命令的声音也是那般懒懒散散:“抬起头来。”
陆崎不敢抗令,抬起头又不敢去看小梁爷的眼睛,视线只能在那人高挺秀气的鼻子和薄唇上游移。
偏偏这时候,梁敬喝了口杯茶润喉,浅青色的茶水润了那染血似的红唇,为那红色融上了勾人的光泽与清波,轻抿时便已足够诱惑,再别说戏谑时弯起的弧度,足以打破陆崎为此伪装的所有平静,惊起翻天巨浪。
梁敬短促地笑了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陆崎眼中遮掩不住的爱意,只用那仿佛玉雕出来一般的葱白手指捏了那茶盖把玩:“年幼的时候啊,我常陪着爷爷在这梨园看戏。爷爷喜欢那刀马旦,我却不然,我喜欢那刀马旦唱花旦,泼辣旦唱青衣。”
陆崎还没明白小梁爷的含义,便看梁敬朝台上招了招手,那本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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