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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没一会儿就在这越来越压抑的气氛中憋不住了,撇着嘴叫唤:“哥哥…”
梁敬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声音还是温柔地:“嗯?”
这一声温柔的回应让梁炔浑身寒毛倒竖,他眼睛转了一圈,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赶紧把贴身装着的宝贝拿出来捧着,凑到小梁爷跟前嬉皮笑脸:“哥哥…小雀儿真的知道错了,你罚小雀儿吧,不要不理小雀儿呀。”
说着还自己委屈上了。
梁敬打眼一看,梁炔手里捧着的居然是一把乌木材质,两指宽的戒尺。
自梁炔成年,梁敬就不再用打戒尺这种教育孩子的惩罚处置他,故而这戒尺也是有些年份没见过了。本以为早就丢掉了,没想到原来在梁炔手里,还被他宝贝似的藏着。
也是了,梁炔这熊孩子从小就喜欢收集些他用过的小东西。
这戒尺是,那日他在梨园丢上台的扇子也是。
梁敬挑眉看了一眼一脸殷勤的梁炔,笑意上眸,猩红的舌尖在唇上若有若无地扫过,看着梁炔慢慢红了的耳朵,举着戒尺的手都有些发抖。
梁敬探出手,趁梁炔晃神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领带,使了巧劲将人猛地拽到自己跟前,近得都快贴上了对方的鼻尖。
梁炔只觉得眼前一花,再聚焦时自家哥哥那张再怎么看也不会厌倦的脸便离他如此之近,近得他心里发慌,胸口砰砰跳着像是困了只慌忙无措的幼鹿。
梁敬的眼眸是深咖啡色的,平日透着光,勾着唇,便像翩翩玉公子一般温润,让人忘记他可是道上闻风丧胆的小梁爷。此时凑的近了,遮了光,便像深渊一般一圈一圈地向下沉去,直叫人万劫不复。
梁炔看着小梁爷那染血一样的薄唇开开合合,猩红的舌尖也隐隐现现,像一只红角恶魔藏在满是诱惑的地狱里,不断诱惑着人自甘堕落。
更让梁炔腿软的,是那近在咫尺,调笑般轻飘飘的说话声。
“小雀儿想让哥哥责罚的地方,怕不是小雀儿的手心吧?”
这话正是点到了梁炔的小心思,一下子逼得这实际上还是个童子鸡的熊孩子脸色涨红,喏喏说不清话。
梁敬眼睛一眯。
这熊孩子还真敢想。
看这红成猴子屁股的脸,怕是想的内容,还不是一般的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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