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根烟燃尽,那种头重脚轻、全身疼痛的感觉才褪下去一点。
赤着脚走进浴室时,邵寻目光瞟到洗手台上方的镜子,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镜中那人身上的吻痕从脖颈一路密密麻麻地蔓延至小腹,赫然一副被过度蹂躏的模样,尤其是胸前,邵寻自认算是见过世面的了,也是第一次见识到那两粒东西能红肿成那样。
更别提镜子照不到的地方——比如臀部和大腿内侧,此时同样也弥漫着一片轻微的刺痛感……
简直明晃晃地传达出两个大字:牲口。
还是只宛如八百年没开过荤般的发情的牲口。
邵寻深吸了一口气,别开目光,没再看那多一眼就会令人抓狂的画面,转身踏入淋浴间。
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哗水声,温热的水汽氤氲在这一方不算宽敞的空间里,萦上磨砂玻璃门晕出一层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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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柏桓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只闻到满室的烟草味。
怀里缺失的温度让他愣了会神,一时想不起自己睡在哪里。几秒后,他扭头看向流水声传来的方向,拖着犹带困意的大脑下床朝那边走过去。
浴室门被拉开,路柏桓面前顿时现出一具修长赤裸的身体。细密的水流一点点抚过皮肤,白皙中混杂着的斑驳红印以及腰间掐出的淤痕隔着袅袅水汽在他视网膜上映出极具冲击性的画象。
邵寻正微微后仰冲洗着头发,听到门响,他只来得及抹了把淌到脸上的水,就突然被人用力抵到冰凉的瓷壁上。
随之而来的是嘴上被一顿乱啃,更要命的是还有一双手掌用力地抓着他揉来揉去。
后腰和臀部被撞出的一片疼痛让邵寻不禁心头火起,他骂了一声,抬膝毫不客气地朝对方腿间撞去,火道:“你他妈有完没有?一大早发什么情?”
路柏桓吃痛,猛地“嘶”了一声,弓腰后退两步,终于彻底清醒。
这位少爷大概是第一次被人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拒绝求欢,脱口骂了句:“你有病啊?!”
邵寻冷眼看着他,哂了哂:“厉害,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你……”路柏桓抽完气,反应过来,这才发现邵寻脸色的不对劲,拧了拧眉道:“你怎么了?发烧了?”
邵寻神色有点恹恹的,眼睛因为进水而微微泛红,更衬得脸上和唇色苍白得不行。
回想起刚才与自己相贴的身体,那温度的确是烫得有点吓人。
昨晚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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