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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是他腿虚……这位爷站在这儿,他总感觉自己应该跪下。
这样杵着也不是个事,张齐头皮发麻地陪笑:“邵总,路总今天从临城回来,也才刚到不久,现在大概在休息,要不您还是先到隔壁坐一下?”
邵寻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勾出一抹隐约有些危险的弧度,慢吞吞地轻声重复道:“刚到不久?”
他生了一双狭长多情的桃花眼,眸光含笑的时候宛若勾着盈盈春水,盛满柔情。但此刻在走廊灯光的照映下,这双眼冷得好似冻上了森森寒冰。
张齐战战兢兢,不知道刚才哪个字又惹到了这位。
邵寻当然对路柏桓感到火大,却不是因为对方的风流行径。
或者说不全是。
说实话,邵寻对他户口本上的配偶跟谁搞、怎么搞都不甚在意。
然而路柏桓这个狗东西简直是像刷存在感,一次又一次强行拔高他的忍耐限度。
但凡这狗东西的掩盖工作做得周密一点儿,邵寻也不至于在被一束束带着颜色的追光打在头顶时,用上八辈子的涵养把风度继续保持下去。
然而他和路柏桓是联姻。即使私下里想砍死对方,他们表面演出还是得到位,偶尔走一走恩爱夫夫的过场。
尤其是在结婚一周年纪念日这个特殊的日子里。
于是邵寻本着关怀脑残、关爱智障的原则,勉强压下不爽,应邀与对方进行一番虚情假意的配合。
可事实证明,路柏桓就是致力于给他的不爽添砖加瓦。
就在今晚不久前,当在预订好的餐厅里独自等到约定时间对方也没出现、并且电话不接时——
邵寻捏着手机,气笑了。
走廊上一时静了下来,张齐被属于上位者的气势无情碾压,冷汗直下。
当初应聘的时候没人告诉他这是份可能有生命危险的工作啊?!
要不然干脆眼一闭牙一咬,敲开门冲进去吼一嗓子得了?被老板收拾应该比挨外边这位的眼刀凌迟好……
就在他思考到底是死外边干脆还是死里边舒服的时候,“咔哒”一下,身后冒出一记清脆的锁舌转动声。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走廊上的二人都有些意外。
套房的门紧接着被拉开,里边那位好似终于听到了张齐崩溃的内心一般,施舍地走了出来。
邵寻轻轻挑眉,不紧不慢地将目光掠了过去。
先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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