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上还有以自己为原型做出来的飞机杯。
因蒙着眼看不见,他一边随着身下的挺动微微摇晃,一边寻找身前这个屁股的入口。
浑圆饱满的臀肉将臀缝挤得又深又长,他掰开臀肉,顺着缝隙上下摸索,摸到一处湿淋淋的小缝。
手指确认似的在那条缝上来回摩挲。
不是一个点,而是一条缝的印象在黑暗中越发鲜明。
玩得太多,才把菊花玩成一条细缝——在第三视角,万己对自己的淫荡有了更深的认识。
他不自觉红了脸,精神似乎分裂成了两个。
一个想:怎么这么饥渴,玩成这个样子,太淫荡了!
另一个想:真是个欠操的婊子,就该狠狠操到屁眼合不上,里面灌满精液!
心神纷乱,动作不停。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在手感良好的饱满屁股上拍了拍,听到皮肉相接的“啪啪”声,才如梦初醒般的扶着自己的几把往那条缝里塞。
“唔、嗯!”只操过飞机杯没操过人的万己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
敏感的性器被又湿又暖又紧又软的东西包裹,内里的肠肉挤挤挨挨地缠着他,如万千张小嘴吮吸着他,似浪潮如微风,男人原始的快乐激发了他的本能,下意识地挺腰将自己全数埋入其中。
同时后穴的丁丁也凶猛一顶,两相动作同步,万己只觉得身前的屁股就是此时自己挨操的屁股,身后的几把,就是现在自己正在进攻的几把。
他正在操自己,也在被自己操。
这样的认知让他越发兴奋。
随着身后节奏抽插手上的屁股。
“好湿……好骚……”
“真是天生该挨操的屁股!”
前后夹击,万己几乎爽的神志不清,口中胡言乱语着那些他潜意识里希望被人骂的话,一会儿又受不了似的小声呻吟,若只听声音,这个房间好像真的有两个人似的。
一个操人,一个挨操。
万己渐渐爽得没了力气,瘫软在沙发上,腰臀坐不住似的在原地磨蹭,两手掐着那个屁股前后挺动,呼吸逐渐急促。
“啊、好舒服,要射了!”
“射进我屁眼里!”
“啊!”
他被蒙上的眼前突然闪过一片白光,随后是久久的失神,在剧烈动作中被汗湿的黑巾终于滑落。
万己回过神来时,整个房间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只有孜孜不倦的炮机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