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那么先独善其身。
他平等地看不上所有,为了自己所谓的“大义”,让家人吃苦受罪的人。
全家人的血泪,成为他大义的垫脚石,呸!
那叫沽名钓誉。
周溪正沉默半晌后道:“我就算回京,短时间内,也不会主张变法了。”
徐渡野说的是对的。
他可以扛住来自上面的压力,也可以顶得住百姓的不理解。
但是他无法同时承受这两种压力。
所以他要等。
他等一个明主。
他看着徐渡野,幽幽地道:“你不要让我等太久,我未必能有姜太公的福寿。”
有生之年,他还想推进变法。
“没事,”徐渡野也放松了下来,“愚公移山时候怎么说的来着?‘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您死了,还有周贺在呢!让那臭小子继承您的遗志。”
周溪正气得要拿筷子打他。
混账东西,有这么说话的吗?
“您说好了,回京之后不变法,不能反悔的啊!还有,您也不能回京之后就改变主意,嫌弃映棠是女子,不当她师父了。如果您遇到什么事情,有苦衷必须要骗她,那告诉我,我帮您骗。”
总而言之,翻来覆去他只有一个目的,孟映棠。
他只要孟映棠过得好。
周溪正心中叹气。
闵王也不是什么痴情种,可是他之后的这些儿孙,个个情种,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周溪正自诩阅人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徐渡野这样的情种。
孟映棠诚然很好,但是徐渡野这般无微不至的周到,还是令人动容。
“回京之后咱们还做邻居,”徐渡野已经安排好了,“您没空管周贺,放我家也行。我祖母喜欢他。”
“你祖母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这是周溪正的肺腑之言。
“那是,养出我这么好的孙子,是了不起。”
周溪正:“……”
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
“还有些事情要和您老请教——”
徐渡野把自己关于西北的一些安排,一一和周溪正说了。
周溪正也给了他建议,徐渡野难得认真都记下来。
饭吃完了,话也说完了。
徐渡野伸了个懒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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