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命,那个傻逼瞎子说老子也会摔死。”
李高登身子发抖,听他话中有话,壮着胆反问道:“脚手架?”
“你老子的脚手架,记住了,他不只欠老子钱,更欠老子一条命。”
铁牛的话不似之前那样凶狠,李高登还想继续问下去,可是铁牛最后往他的后穴一顶,将肉棒全部送了进去,微热的液体带着无数种子,全部射在了李高登的体内。
射完肉棒里的精液,铁牛还是没有从李高登的身体脱出,李高登眼睁睁看着铁牛的手又伸上了自己的乳头,揉搓了几下,敏感的乳头收到刺激立起,铁牛捏着那一粒乳头,忽然停在了胸口上。
李高登倒吸了口凉气,做好了乳环被铁牛强行拉扯下的准备。
“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老子一定要你怀上贱种,不停地生,生到肚子烂掉……”铁牛说着,一道光照了过来,打在两人的面庞上。
此时太阳刚探了个头,绚烂的天光就冲破云影,照耀在海平面上,海浪带着破碎镜子般的光点,朝着海滩拍来。
“老子以前经常四点多起床做工,却从没来得及看看日出。”铁牛揉着乳头,没有任何动作,只顾着看海上的日出。
“你看过日出吗,小少爷?”
尽管不是很乐意回答他的话,李高登想到爸爸可能犯了心脏病,他只想回家,便不情愿地敷衍着铁牛说:“野外露营的时候,专门订闹钟看。”
“在哪里?”
“澳洲。”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仿佛只是寻常地看着日出。
除了脚手架终于断裂了。
那脚手架废旧太久,内部早已经满是裂缝,被铁牛和李高登两人折腾了许久,它承载不住两人的重量,先是连接的扣件连续断裂开来,再是框架的弯折,最后两人同竹板一起,朝下坠落而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李高登尖声大叫,从高层下坠时,身后有人拽住了自己身上的绳子,却于事无补,他们在不停地往下坠落,坠落进那个日光照不到的深渊。
十八层高楼,正好是十八层地狱,无尽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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