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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断了,我便当作此事没有发生过。”
虽下着雨,蒋寻珠仍能看见谢舟额头迸起的青筋,从头顶草原的谢舟口里听到这样的话,蒋寻珠忽然觉着凡人委实有趣得很。
这渣驸马可以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但原主却不会再活过来,蒋寻珠笑了一声,道:“若是我偏要留着他呢?”
蒋寻珠自然不会告诉他,有那么一刻,原主也对和他成亲之事,心动过,欣喜若狂过。
只是,那一刻,于原主而言,就如隔帘花影,是一个并不真切的黄粱梦。
谢舟握紧了拳头,他大步上前,捏着蒋寻珠的肩膀厉声道:“蒋寻珠,你真的有心吗?”
她有心么?蒋寻珠笑了笑,忽生出一股悲悯,原主临死都是绿云罩顶,谢舟却问她是否有心。
谢舟竟问她是否有心,那个哪怕谢舟冷得像块冰也欢喜地贴上去的荣华公主,莫非谢舟这么快便忘了么?
蒋寻珠缓缓道:“本公主有心,却不为驸马。”
谢舟只觉着心沉到了水底,他为蒋寻珠委曲求全至此,连她往她面首一事都不计较,她却说她有心却不为他?
“好一个不为驸马,是为了傅琅这个罪臣之子么?我这就去杀了他。”
言罢,谢舟便拔出腰间的剑,杀气冲冲地奔进房中。
这渣驸马的气性委实来得莫名其妙,不过,傅琅未必打得过谢舟,蒋寻珠暗叫不好,连忙追了上去。
傅琅虽有武功,但谢舟来得气势汹汹,他手边也无趁手的武器,很快便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