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醒状态下再度被舔屄,即便已经有过经验,时昧还是会被舌头粗糙的颗粒感激得发抖。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间房子,穴是锁眼,秦无庸的舌头是来对上锁孔内壁结构的万能钥匙,对他毫不留情深入舔弄,可真的换成鸡巴插进来的时候,又不会按照预先测量的尺寸,而是近乎暴力地敲开锁眼直接破开房门,把里面搅弄得地覆天翻,插得到处都漏水。
“昧昧好热。”秦无庸俯下身舔时昧的脖子,衔住他的喉结慢慢地磨。时昧又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出水,毛孔里,眼睛里,性器里,他像是个水娃娃马上就要在呼吸间蒸腾,悬浮到天花板上被浪冲碎,接着被卷回床上,在秦无庸怀里被接住。秦无庸每深捣一下,时昧的声音也被撞碎一次,变成裹着气泡断断续续炸开的细碎呻吟。
在秦无庸深入浅出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时昧又一觉睡醒后,头重脚轻的混沌感终于消退了。他身上穿着秦无庸的睡衣,就连内裤都是秦无庸没有穿过的,尺寸对他来说哪儿哪儿都大。
兼职可以请假,大一的课请不了假。时昧每周兼职四天,除了周末两天外,就是周一和周五中午空闲一点可以上班。虽然周一课不多,但有早八,而且是专业课,时昧从开学起就奔着期末奖学金去的,自然不想无故缺课。
没继续在秦无庸家留宿,时昧要回家去。秦无庸没拒绝,谁让小时老师不仅是个好老师还是个刻苦的好学生,又找了一套衣服给时昧穿。这些衣服上都沾着秦无庸衣橱里放的扩香片味道,和时昧十几块买了好多包的樟脑丸不一样,只是淡淡的好闻。
“这身衣服我也回去洗完了,周末给小双补课的时候还给你。”车在红灯前猛地踩停,推背感有些重。秦无庸开车一向稳当,时昧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