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却把别的孩子的过错夸得如同西瓜一样大。等保育员骂完弟弟后,他再把弟弟拉走,给弟弟一颗保育员老师奖励好孩子的廉价水果硬糖,让弟弟得到最甜蜜的安慰。
晚上,他们就紧紧挨在一起睡觉,手拉手一起进入只有他们两人的梦乡。梦里,会有他们在小人书上看到的那种游乐场,他们一起坐旋转木马,一起吃糖果雪糕,一起看烟花盛宴,一起跑,一起笑,两小无猜,亲密无间。
这对双胞胎,就这么在福利院里清苦又单调地生活着,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数着年轮多了一圈又一圈。他们没有父母,但他们有彼此,他们像两棵小树苗一样互相遮挡,是对方唯一的依靠和牵挂。
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冷暗从噩梦中醒来,在梦里,他被电流一次一次地刺痛灼烧,被极为粗大的发红发烫的针一根一根地扎入,痛得他在梦里一边打滚,一边喊“哥你快来救我啊”。梦魇折磨着每一根神经,一如过去的几百个夜晚。
他将郝向明抱紧自己的手臂甩开,揉揉做梦做到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跳起来,关掉了每日起床的铃声。
早起的话还能送几个早点外卖,跑单费能多挣几块钱。
郝向明睡梦中直觉胸前一凉,空荡荡的少了什么,一个激灵就醒了,看到冷暗站在床前,晨曦的微光如轻纱一样盖在他身上,冷淡又迷人。
脑中的小铃铛就这么被敲了一下,“叮”的一响,郝向明的心一动,问冷暗:“乐乐,怎么起这么早?”
冷暗从衣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头也不回地道:“我要去送早点外卖挣钱。”
一想到他昨晚和郝向明翻天覆地般做爱,然后一起洗澡,相拥而眠,冷暗就气成了一盏茶壶,热腾腾地浑身冒气。
郝向明坐起身去拉冷暗,说:“乐乐,别去了吧,这么冷的天,你应该多睡会儿。”
冷暗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说:“我穷得很,不去送外卖哪儿来的钱。”
“我可以给你钱啊。”
“不必了,老子要不起。”
“乐乐!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郝向明急得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没有暖气的小小出租房顿时将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他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以为我们已经和好了!”
冷暗斜眼瞪着他,说:“那你可能想太多了。”
郝向明嘴唇一阵翕动,眼睛顿时就湿了,像条挨骂的小狗一样委屈。
冷暗看着他这个样子,心又软了,从小到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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