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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了望塔走下,便一路到食堂打饭去。从前看怒洋,那脸蛋总是光洁白皙的,自子吟走後,这家伙却是留起了落腮胡,瞧着——是越发侮辱当年白三小姐的美貌了。
两人坐在一桌吃饭,马鸾凰那目光还是不曾落下。怒洋被盯烦了,不由皱起眉,「看甚麽?」
马鸾凰嚼着鸡腿,就吞吐着问:「那……我问你一事啊。」
「嗯?」
「镇——那个谁、是去找子吟了吗?」马鸾凰刚说完,便吃了怒洋的一记眼刀,她後知後觉的左右看去,幸而他们这桌远离士兵,没有给听见了。
「不是。」
「你怎麽就肯定呢?」马鸾凰惊讶道:「如今甩开了包袱,他就是自由身了吧?去德国也不是多难的事?」
怒洋却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他不会。」
「为啥?」
「……」怒洋垂下眼吃饭,再没有解释下去,事关大哥的心境,即使是马鸾凰,他也是不好多说。
当年,他也是不懂的。即使眼前是绝路,他也不愿放开心上人,若不能共生,便要共死。
但是,在大哥让他把戒指寄出时,怒洋突然就懂了。
大哥不愿让子吟看到他狼狈的模样,若後半生必须如此,他就情愿放弃这段感情,也不要成为爱人一生的牵挂。
毕竟,他已再没法给子吟幸福了。
数日後,热河陷落,白家军持续退让,亦有军团不听指令,擅留下来顽抗。只是孤军奋战,面对势若破足的日军,终究是无法挽回颓势。
如今,大军已是逼近锦州,离盛京已是不远矣。同时,情报处接到伊贺俊六出战的讯息,日军的增援正从水路全速而至。
不知是白经国努力不懈的周旋,还是这进军的速度实在骇人,南京的态度渐变,然而现在,白家不但损失了东北的大片土地,还有遗下在空营里的大炮、坦克。
形势,对白家甚是不利。然白经国却是传回命令,让全军备战,会日军於锦州。
「三少帅,这是今日的信件。」
书记把信件送上来,看着熟眼的邮戳,怒洋脸无表情地把信接过,慢慢地拆阅。
秋去春来,子吟犹是不懈地寻找着武子良的疗方,尽管那家伙的状况反覆,然而在朱利安照顾下,生活却是安定无豫。
远离硝烟、战火,在冯.鄂图家的庇荫里,日子必定是过得平和。
怒洋把信读了,便合上眼,靠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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