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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大爷非但没有到迎战,却是一致弃守军营,一亩一亩的退去。
许多人对此困惑不解,只道是白镇军死了,两少帅的作风就变得软弱怕事,敌人打来了亦只懂回避。盛京的士兵听到了东北的局势,私下亦有议论,然军官虽知内情,却是怒而不能言。
面对外敌入侵,南京的同盟不但没有发援兵,徐元培更是趁火打劫,让白家把军旗拿下,换上南京政府的旗幡,说是以此证明南北统一对敌。
白经国如是做了,却并未得来徐元培的增援,反倒让他别要调走关内的军团。
「南边这还打着仗,目前来说,还是稳定中原局势重要。」徐元培道:「白老二,先试着和日本谈谈吧﹗他们要土地或矿产,就都给他们。先把国内平定了,再跟他们开战不迟。」
南京既不派兵,也不合作的态度是如此明显,白经国沉着情绪,把回应告诉了亲信与三弟,众人脸上都是难色。
若白家单方面在东北抵抗日军,这并不是不可行,只是在他们耗尽了兵力後,只怕却要面临与南方的大战,徐元培是不会错过机会的。
「我试着向国际联盟请求仲裁。」白经国只能想出其他可行的方案:「华盛顿会议,各国助过我们一次,这次也许也能制衡日军。」
白家向国联指控了日本的军事行动,各国大使均表达同情,对日本亦是予以谴责,然尽管美国正谈论着制裁方案,这却没有阻停日本进军的步伐。白家下令军队莫要与日人冲突,必须忍让退避,以免事态扩张,然日军因此更全速进发,数月里,十数城镇落到手里,战事竟是直逼到了热河——
白经国愤怒地挂上电话,与徐元培再作了一通不快的对话。此时三弟叩门进来,他怒极苦笑一声,就脱力的坐到了沙发上。
「你看,现在成甚麽样儿?」白经国恨恨地道:「要是大哥还在,就不会是这样……」
白怒洋走到兄长身边,看着他疲惫的侧脸,「你的判断情有可原,不全是错。」
「我们本是有能力反击的。」白经国话里不无悔恨:「若不是有所忌惮——」
「二哥。」怒洋按着他的手:「现在已不能走回头路。」
白经国深吸口气,便强自振作从沙发上站起。案上放着华夏的地图,若是从整个国家看去,边境的战事,确实只占了小小的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