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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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而他找上了子良,只因为他刚好就是合适的对象。
「朱利安,我们回去吧。」
「武?」
「即使再逼切,我也没法让子良成为实验的工具。」子吟沉下声音说:「他现在也许认不得人,但至少活得很健康,我怎麽能让弟弟冒这麽大的险?」
朱利安看武态度是难得的坚决,便陪着他把武子良搀起,遗憾的对亨特道:「医生,抱歉打扰你的时间,我们先离开了。」
子吟牵着弟弟,转身便要离去,只是在走的时候,亨特的声音却是从背後传来——
「我会调节电流,不会那麽轻易要他命的,我还希望能亲手把他治好呢﹗」
子吟听了,眉头紧蹙,只更坚决的拉着弟弟前行。
「年轻人,想通了再来吧﹗」在离开房间的时候,他却是听见亨特大声喊道:「一个活着的疯子,和死了有甚麽区别呢?」
当夜﹐三人在汉堡的饭店下榻,子吟亲自给子良擦了澡,侍候着他吃喝,朱利安站在门边,把一切看在眼里。
自平安夜後,武子良双手总给皮带铐着,睡觉的时候便系着一条铁链子,把他锁在床头,子吟每每瞧见,总是沉郁的凝了脸色,然而他也知道,一旦让弟弟疯跑出去,他却是能杀人的。
「朱利安。」子吟给子良掖好被子,把窗户关紧了,才道:「咱们出去说话吧?」
朱利安轻嗯了一声,便偕着武一同到客厅去了,只见他不忙慎重的把门锁上。
从亨特的诊所回来,子吟一直显的心绪不宁,朱利安便泡了红茶,让那甘醇茶香弥漫房间里。
「先喝吧,忙了一天,你也累了。」
「谢谢。」
子吟看着眼前氤氲的热气,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
「朱利安。」
「嗯?」
「到目前为止,你联系过多少位医生了?」
「不记得了。」许是知道武在思量着甚麽,朱利安垂下眼睫,轻呷着红茶:「但是,接下来若要再找,便要往法兰西、英格兰发信,德国境内的都已经联系过了。」
子吟目光因此更沉寂下去,他双手攥紧茶杯,那烫手的温度,正好是让他保持清醒的思绪:「你认为,我应该让亨特医生嚐试吗?」
朱利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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