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吟微微一愣,当即不说了,他知道朱利安和科林对他的好,但是分际上,那毕竟还不是家人一般的关系。
生份的道谢,却只是让人感到疏远而已。对如此费心照顾自己的人,可说是一种伤害。
子吟把米糊咽去,就换着措辞:「谢谢你们的照顾……」
朱利安瞧着他,蓝瞳里闪过一点宠溺的笑意,他勺了下一匙米糊,看武像幼鸟一样张开小嘴,突然就使坏心的移开汤匙,用自己的唇封缄上去。
「朱……」
骤然贴上的软热,让子吟吃惊的睁大了眼,眼前看到的,是朱利安那温柔热切的蓝眸。
子吟推了推他,然而眼前宽壮的胸膛不但没退,反是把他压逼得更紧。子吟靠在背枕上,可说是无处可退,只能被动的接受对方亲吻。
古龙水的香气浓烈地弥漫在二人间,彷佛渗进了麝香,醺人欲醉。朱利安的吻技非常高超,那舌头勾开了唇瓣,便舔过微颤的齿贝,让残留在嘴里的米糊化得一塌糊涂。
两人的唇分开时,子吟气息紊乱的看着朱利安,不知是大病初癒,还是被吻得透不过气来了,眼眶冒着水气,这瞧着却是令人更怜爱了,朱利安便入迷似的,定定地瞅着他。
「米糊给我好吗?」子吟擦了擦嘴,便尴尬的对朱利安伸手:「我自己吃吧。」
「不行。」朱利安却是笑着按下他的手,重新勺了一匙米糊:「我就喜欢喂你,来…张嘴,这次我不吻你了。」
平安夜的事情是如何善後,子吟无从可知,自搬离城堡,他便再见不着冯.鄂图家的任何人,即使是大公,也并未到访过。
子吟试着问过朱利安和科林,然前者笑着顾左右而言他,後者则是遗憾而诚实的说:「抱歉,武,少爷让我绝不能透露。」
子吟猜想朱利安是把他和子良藏在这里,对外宣称说他们被送回华夏去了,或是对死者的亲属做了安抚,若非如此,他们是不可能放弃追究的,大公也不会让此事了结。
对朱利安无条件的袒护,子吟感到既罪疚,亦震憾,也许,他从未想到会有人如此庇护着弟弟,就和自己一样。
这就使子吟感到他欠着朱利安,欠的很多、很多。
睡过了好些天,子吟拆下绷带,渐能下床走动,便让朱利安带他见子良。
「你真的准备好了?」朱利安煞有介事的问。
「甚麽意思?」
「那夜以後,他的情况变得更恶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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