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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在纵容他。」十年了,怒洋至今也是看得非常清楚:「连带的,你还要让我们兄弟也纵容他。」
「我知道子良迟早会闯祸。」子吟就闭上眼:「我只是,一直希望能挽回他……」
让武白两家谈和,其实就是保住子良的意图。白镇军、白经国甚至白怒洋都看得清楚子吟护犊的心态,只是因着他们对子吟的爱,就沉默着应允了。
然而武子良坐大以後的野心,还有对子吟再三的企图,却是让白家兄弟越发容不下。震江的死,可说是最後的导火线。
「娘儿……」子吟哽咽着,便道,「我还是很爱你。」
怒洋一眨不眨的看着子吟。
「这辈子,我经历的死别已经够多了。」子吟说:「我已不能承受再次生离。」
怒洋沉默半晌,眼眶却是渐渐的红了起来,他不由垂下眼睫,把涌起的情绪都掩盖下去。
「是你先提离婚的。」
「是……是我……」子吟就哽咽着,把怒洋抱紧:「因为不管怎麽做,都已经挽不回你的信任。」
「那你现在,又认为你做到了?」
子吟眨了眨眼,一滴无声的眼泪就落下来了,他看着怒洋,道:「因为子良已经死了。」
怒洋心里倏地一抽,突然就发狠抱住子吟,粗暴的吻咬着他的唇瓣,子吟闭上眼,却是感受着妻子久违而熟悉的气息,两人的唇就紧紧的贴合、厮磨,久久分不开来。
白镇军坐在汽车上等待,并没有刻意计算时间过去,他只是平静的等,等待事情的结果。
三弟与子吟,彷佛从命格里就有一道红线牵引着,多年的分分合合,却未曾减低一分的爱意,越是沉淀下去,蕴藏着的思念却是越澎湃。
白镇军其实是挺羡慕三弟的福气,因为讨子吟入门的始终还是他。多少年了,尽管他与子吟经历多少,在许多事上,子吟却总是为他留了一个位置。
他曾以为自己能取而代之,然事实上却并不然。
比如在武子良的事上,他就看得透彻——子吟愣是一句怪责三弟的话,也不曾说过。
他却是只与自己离心。
这种事是不能深想的,想多了,他就不能做秉公无私的一家之主,也当不好大哥了。
天上渐渐泛起了紫霞,白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