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仗?」
「镇帅一日没统一华夏,仗哪会停呢?」另一人话里就带着点讽刺的意味,「老栓的儿子没在准安,屍体就地埋了。」
「老栓铁定很伤心吧,他多少年没见过儿子了?」
「很久了,老栓进来比我还早。」另一人便又是一声叹息:「他犯重罪呢,为了偷东西,烧了别人的房子。」
陈先生走在子吟身边,听见旁的链铐声音骤然消失,就问道:「子吟,怎麽了?」
子吟神情微滞半晌,摇了摇头,只道:「没……没事。」
「你们﹗交头接耳的干啥﹗」
随着狱卒的喝骂,身後的声音瞬间就掐没去了,陈先生却是透着银丝眼镜看着子吟,对他的异样犹感到在意。
「走﹗走快点﹗」
镣铐的啷当声从背後响起,就比刚才更急了,子吟只好抿起唇,再一次提步走去。
是夜,子吟回到囚室里,等待良久,却是并没有人把他领出仓外,怒洋也并不是每天都来,只是离上次探视,却已经有数日。
狱卒们巡守着长廊,逐一点名。子吟看到他,却是走上前来,认真的问道:「大人,有一件事,不知能否拜托你?」
狱卒脸上有些诧异,因为子吟从进来以後,是从没提过任何要求的,「你说?」
「我有事想找白三少帅。」子吟握着铁栅栏,说:「能否替我转达一声……请他来见面呢?」
狱卒愣了愣,就苦笑道:「武先生,这个咱们办不到。大少帅、三少帅来,我们能安排见面,但是他们没来,咱们就没法把你的话传出去。」
子吟定定地看着狱卒,「能否通融一下……」
「武先生。」狱卒知道子吟的身分,就凑上前去,为难的压下了声音:「咱们只有一个电话,坐机在狱长房里。」
子吟神色怔忡了半晌,就放开手里的铁栅栏:「……我明白了。」
「也许三少帅明晚就来了。」狱卒说:「你有甚麽事,看到他再跟他说吧。」
子吟回到床上躺下,想自己也是一时脑袋发热,以为对方能带着特权来探望自己,自己也能像往常一样,自由的与他们见面。他现在是在赎罪,又凭甚麽能提任何的要求呢?
然而下午偶然听到的那一段话,却是教他心乱如麻。
犯人各自的都入睡了,在大开的走廊,能听见此起彼落的打呼声。子吟面向着墙壁,在上头刻下一天的记号,就握紧着手心的石头,像老栓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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