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扶着苏恒条腿,确保他不会乱动之后,腰肢挺就送了进去。
欲火积攒时,殷野白也没有讨好温柔的心思,刚刚插入就纵着性子狠狠抽送了几回,苏恒又紧又软的肠道勉强承受着他的硬杵,他憋得狠了,胯下反倒有些品不出滋味来,只觉得狠狠懈了口气,缓了两秒才感觉阴茎被夹得生疼。
倒是被他捏在手中的苏恒腿根儿处,那里的肌肉绷紧数次又松开,有力量在其中痛苦挣扎,他在察觉的第时间就选择了用力镇压,然而那紧绷的力气只在肌肉中流动,并未释放出来。——苏恒绷紧了自己腿上的肌肉,却没让这条腿稍动分毫。
为什么绷紧?当然是因为疼。
殷野白根本不看苏恒的脸。他知道自己放纵着性子、没压着脾气,刻意做了伤害苏恒的事,所以他不想看苏恒的脸。可是,他也根本不必看苏恒的表情,仅仅是那身体在受到伤害时给出的反馈,就清楚地告诫着殷野白,你弄疼他了。
这个认知让殷野白压抑了半个晚上始终无处发泄的怒火与欲望,终于开始平静。
他将捏着苏恒腿根儿的手指缓缓放松下来,手掌无意识地抚摸着苏恒腿上被自己捏红的皮肉,带着些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惜安抚之意。也是到了此时,他才察觉到插入处并不舒服,阴茎被死死夹着箍得发疼,想往里进前路阻隔,想退出来又委实不甘心。
这让他有些懊恼,真是疯了才这么做,不止苏恒觉得疼,他也很疼。两败俱伤。
进退维谷之下,殷野白将受罪的阴茎从苏恒体内抽出,手在苏恒赤裸的腿上拍了拍,似安抚也似吩咐。
老夫老夫这么年,苏恒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他深吸口气,强撑着从床上坐起,翻身爬到床头从抽屉里拿了润滑剂,双腿微合从身后用手指替自己扩张身体,刚刚摸到股间就觉得有些疼,他也没想过殷野白脾性上来会肏得这么急这么狠,肛口疼得几乎裂开,所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