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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野白头都没有抬,他的动作依然细致,目光依然温柔,晶莹剔透的香痕玉髓胶点点涂抹在苏恒的拳头上,那狰狞裂开的创口就被粘黏在起,说话的口吻温和已极:“张氏此人眼窄心高,好作决断,实无底气。稍微吓吓她,宫中就是片风声鹤唳。景传英和她关系远得无论如何都牵扯不上,可是,我只刻意和景传英接触了番,她立刻就选择将景传英灭口抹杀。这样的人,当家家散,做主事颓,为官为商俱不成事,我亲自给皇帝挑的‘贤后’,你以为她是什么好枝头?”
好枝头?苏恒被殷野白话里的意思吓得脸都白了,殷野白竟然认定他跟景传英接触,是因为他投向皇后了?!这种猜忌可比争风吃醋杀个情敌严重了!背口杀了情敌的黑锅顶被分手,背上勾结皇后意图不轨的锅……想殷不器身为殷野白的亲子都死得不明不白,何况他区区个外姓旁人?!
“我没有!阿白,……”苏恒下意识地就要辩解。
殷野白竖起手指示意他安静,苏恒被吓得够呛,死死咬住自己因惊吓而颤抖的下唇,勉强忍着解释的欲望。殷野白已经将他的伤口上好药了,知道苏恒手上沾了脏东西就浑身不得劲,他还细心用手巾擦了擦苏恒沾在手指上的无用药胶。
做完这切之后,殷野白抬头冲苏恒安抚地笑了笑,宽慰道:“我若和你计较此事,你就不会安安稳稳坐在这里了。”
苏恒不知道自己该给他什么表情回应,殷野白看上去很温和,可是,他的温和却让苏恒怕得脊柱都在发凉。如殷野白所说,若真要为“勾结皇后”此事计较,苏恒有几条命也都丢光了。他大概知道殷野白不会杀他,可是,死亡固然令他恐惧,这彻底被误解却百口莫辩的处境,同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实在有些生气。”殷野白口吻淡淡地说。
他将苏恒从上到下看了遍:“你不想我碰你,我就不碰你下。只是心火难泄,我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衣裳脱下来,我要打你两下。”他边说着,边起身从柜子里抽了根皮带出来。拿到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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