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又想到什么,问曾黎,“小谢他...怎么也没个伴儿啊,他条件这么好,想嫁给他的姑娘得排到月球去吧。”“我怎么知道,你管人家的私事呢。”曾黎无奈了,难道说女人上了岁数都是这么八卦吗。
收起杂七杂八的思绪,曾黎装模作样的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朝家门口走去。就算是落魄到如今的地步,曾黎总不愿意在谢尧的面前太跌份。
回家之前他想的是,谢尧把老娘安顿好后就回自己家了。别说现在两人多少生分了,就算是“如胶似漆”那会儿,谢尧也从没在自己家里过过夜。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曾黎状若无意的推开门,门一开沙发上端坐的谢尧抬起头,两人的眼神就这样无声的撞在半空中。
经过这些年的淬炼,谢尧的眼神不再像从前一样带着三分纯真,他的眉角长开后无端多了些凌厉。现在,他就用这样的眼神审视着曾黎。被如此注目,曾黎心虚的移开眼睛,虚晃了半天才找准焦点。
“我妈呢?”曾黎不看他。
“阿姨还在睡。”意料之中的回答。曾黎松了口气,越过谢尧打算去浴室冲个澡,顺便把皱巴巴的衣服换下来。
“你昨天..."谢尧认真的看着他,“去哪了?”
“就一朋友请客,大家都多喝了两杯,顺便就在外面睡了。”那种心虚从心底蔓延上来,曾黎感到一阵焦灼,谢尧问这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去哪还要向他汇报吗。自己也是,干嘛这么老老实实的回答他。
听了他的回答,谢尧脸色晦暗不明。曾黎也搞不清楚谢尧到底在想什么,反正他们这种富家子弟的心思自己是猜不透的,也没兴趣去猜了。他摆了摆手,意思是让谢尧自便,他要去冲澡了。
打开淋浴器一股热流喷洒而下,曾黎舒服的喟叹出声。刚刚脱衣服的时候身上青青紫紫不堪入目,尤其是乳头和大腿根这样的敏感地带,上面还依稀可见牙印,可以想象在上面动作的人使了多大的劲。这哪里是做爱,这明明是施虐吧,狗崽子长了一口利牙,曾黎啐了一口,隔空咒骂始作俑者。
曾黎小心的在伤口附近打着圈,小心翼翼的避免伤口碰到水。清洗后面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早上白祁给他的软膏,用指尖沾取后颤颤巍巍的朝甬道里送去。戳了半天都不得要领,好几次都戳在红肿的肛口,疼的他一激灵。
曾黎不得不扶着洗漱台,朝外撅着屁股一次次的尝试。他全身心的投入进这一项事业,好容易进了个指节,一抬头谢尧一言不发的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