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却回到了几年前。
五年前,他在一群培养给大少爷与二少爷的私奴群中脱瘾而出,以第二名的成绩在奴堂结训,认东景言为主。
他在外为东景言的秘书兼助手,东家许多产业在东景言的管理下逐渐起色,他的功劳确实也不少。
然而,在内却是最卑微的存在,这五年间,他极少犯错,但却时常被罚,被当作东景言的出气筒泄愤,也常伺候东景言床榻让主人泄欲,但他没有任何怨言,他本就为了主人而活的。
一个月前,东家现任家主公开举行一场为期半年的考核,选定了两家公司让东景言与大少东景廷两人管理,针对半年间的成长来决定立定少主的人选。
而对于要提升东景言目前公司的业绩而言,昨天与一家代工工厂谈并购案是极其重要的决策,然而,谈了一整天最终以谈判破裂结尾?
昨夜,才会迁怒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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