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了,他已经完全无法感受到情欲了,他惊慌地哀叫着,拼命让自己硬起来,可是他做不到,他只剩下了疼痛。
绝望充斥着内心,他低下头,翘高了双臀,企图用这般卑微的姿势去讨好他的主人,“请您责打贱狗吧,都是贱狗无用。”
曲不枫站起了身,他轻轻踢了踢身下的狗,瞧着那根半软不硬的下贱玩意,笑了下,充满了讽刺意味,他狠狠地踩了下去。
赫连穆脑海空白了一瞬,他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这是地狱般的疼痛或是人世间的极乐,他不断抽搐着,如同离了水的鱼。
待他清醒过来,便是那沾满了白浊的鞋底,他凑了上去。
他早已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疼痛或是欢愉早已不重要,他只有主人了。
刑
静悄悄的黑夜如图山雨来临前的平静,洁白的云朵被夜幕染上了黑,月光吝啬于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光芒,它躲了起来。
皇宫是有暗道的,纵横交错之中,深深隐藏着那暗无天日的刑室。
血滴溅的声音是那么渺小而响亮,宛如夜的序曲,与那凌空的皮鞭声混响,奏成了庄严的赞歌。
赫连穆被囚于刑架之上,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他渴望着用鲜血来换得的注视,一瞬即永恒。
骊舒震惊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跌落在地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不该闭眼,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陛下赤裸的样子,却不是在床塌上,而是在这污秽的刑室。
“求您,再抽贱狗吧,给主人解气。”他用着最高贵的身份说着这世间最下贱不堪的话,骊舒失语了,她只能强压着颤抖望向曲不枫。
如今的曲不枫不再是白日那位翩翩公子,夜晚的他如同地狱来的使者,冷漠且残忍。
他扔下了蛇鞭,没有瞧见赫连穆那可惜的眼神,他巡视着刑具。
炭火将铁具灼烧得通红,也为这阴寒之地带来了一丝温暖,曲不枫挑了一根,他拿着慢慢走向了被囚的帝王。
赫连穆顺从地闭上了眼,他大张开双腿,将整个人都舒展了开来,他在等待,这愉快的痛苦。
热源接近了,扫过了他的大腿,胯下,腹部,停留在了胸部。
“啊...”他握紧了双拳,痛呼从紧闭的双唇中泄露,他抽搐着,好在烙铁很快就离开了他的身体。
曲不枫将器具放了回去,他又重新拿起了蛇鞭,他只不过浅浅烙了一下,等着水泡起来,再用这鞭狠狠地撕烂他的肌肤,赫连穆定会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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