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怀里的笼子被体温焐热了,像捧了个烫手山芋——羞耻感快要把他淹没。
秦彧宣的手握着子规的足踝,泄愤似的深顶。
他知道奴隶为了给自己侍夜,从小睡得浅,这几日见他黑眼圈越来越重,估摸是因为认床加夜雨扰人清梦,便不忍心多折腾,每晚搂着他早早睡下,还把猫丢在外间。
敢情奴隶是把睡觉的时间用来和猫瞪眼。
秦彧宣觉得憋了几天的自己活像一个傻子。
借着睡前那点例行的润滑,柱身毫不客气地破开穴口,打开全部皱缩的肉褶,仿佛要将整个肠壁都凿成自己的形状。
子规眼波迷蒙,把呻吟尽力压抑成连绵不断的喘息,哪里还有刚才甘心认罚的样子,或许巴不得主人把他绑起来抽一顿鞭子,可他的主人偏不依他。甚至没用什么助兴的小玩具,快感就像海浪一样层层叠叠翻涌,子规被顶得身体上移,两只手无助地抓紧猫笼。
他也快要忍不住了。
这几天他用嘴含了几次,伺候的时候眼巴巴望着,希望主人玩一玩自己,可是秦彧宣都没要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亲密相贴,子规总是心猿意马,有一次实在难熬,悄悄用洗干净的屁股去蹭主人,被一巴掌扇在上面,沉声警告别拱火。再后来,就只能硬生生忍了下来。
如果说快感是一个糖人,子规觉得自己的糖人可能已经被吹得鼓鼓囊囊,颜色都快成透明的了。
“主人……主人……”子规呜咽着求饶,“真的忍不住了,求主人赏给子规吧……”
秦彧宣眯着眼睛,偏还要调弄他:“你养的猫还看着呢,你要是憋不住,还怎么教它别乱排泄?”
子规承受不住这种指控,只能红着眼眶轻轻摇头否认。
奴隶因为羞耻而收缩不住的后穴夹得秦彧宣舒爽无比,他长叹一声,到底帮他擦了擦眼泪,然后把猫笼拎到一边,让奴隶摆出跪趴的姿势,抓着他的头发又撞了进去。
“呜……”柔韧的身体被弯折成起伏优美的弧度,小主人顶进去更深,进出时次次擦过敏感点,子规被肏得腿软,几乎跪不稳,只能依靠秦彧宣托着胯部的双手支撑。
雨渐渐大了。
猫看见了乳环上的流苏,兴奋地伸爪子去够。
雨点子敲在木质的窗棂上,风裹着雷一起砸下来。
猫惊得夹着尾巴打了个滚,被床幔上不停晃动的绦子吸引了目光。
窗外闪过一阵密集的白光,划破暗夜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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