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总会打动他的。只是……”容清和子规脑袋挨着脑袋,小声道,“你可别出卖我啊。你要不说,殿下保准夸你开窍,你要不小心说漏了,我俩的屁股都得遭殃。”
子规被容清传染得也紧张起来,偷觑了一眼远远站着的双喜,同样小声道:“那主人问的话,我要怎么说?”
容清眨眨眼,神秘地说:“你就说,见着了我和主人的相处模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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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时间转瞬即逝,秦彧宣在一个晴日的午后亲自坐车来接奴隶。子规和容清有了属于彼此的小秘密,对这位悉心照顾自己的前辈更显依赖,反复道谢。秦彧宣听了几句就不耐烦,撂下一句“走了”就径自转身上车,子规只得匆匆跟上。
马车上,子规自觉地把上衣褪去,给秦彧宣看他胸前刚结痂的伤口。饶是用了再多好药,身体的愈合能力摆在那里,滑腻雪肤上的乳尖仍然红胀充血,在金饰衬托下显得无比淫靡奢颓,珍珠衬在底下,却又是一番无辜纯稚的好风光。秦彧宣轻轻拨弄了下流苏,子规伤口被牵动,身体轻轻一抖,眼睫颤个不停。
“疼吗?”秦彧宣收了手。
“回,回主人,只有一点点疼,可是……可是……”子规脸红似煮熟的虾子,吞吞吐吐道,“有点儿,奇怪的感觉……”
这下秦彧宣来了兴致,把奴隶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手绕到他胸前,捻动右侧红豆。
子规抿着唇,忍耐升腾起的怪异感觉。马车辘辘而行,随着颠簸主人的手时不时压到伤口,疼痛和麻痒交替进行,而主人温热的胸膛就贴在自己背后,被搂在怀里按着胸口狎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浮想联翩。
“在想什么?”秦彧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子规吓了一跳。马车拐了个弯,子规也在秦彧宣怀里滚了小半圈,侧脸对着主人有些急促的呼吸。有硬挺的东西抵在自己臀瓣上。
他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按理说他此时应该诚惶诚恐地请罪,可是他想起了容清的叮嘱,让他一定要多在主人面前提自己的感情。
可上次被洛洛坑了的惨痛教训还在眼前……
“嗯?”秦彧宣有些不耐地催促,手上加重了力气。
“呜!主人,求您……”
“求我什么?”
“轻……轻点儿。……好不好?”
奴隶怯怯地拧着衣角,打开胸膛任由亵玩,轻轻软软的声音像一根羽毛一样挠来挠去。五天清汤寡水不见肉腥的秦彧宣狠狠咬牙——真想在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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