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音,随后便是清脆的巴掌着肉声。
黎舜大步走出南风之时,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爱骑踏沙就飞奔出去。牧风担心地跟在后面,眼看着方向是朝承平王府去了,忙拍马赶上,在烈烈风声中喊道:“公子三思,您早晚要回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黎舜猛地勒住缰绳,踏沙的前蹄抬起半人高,落地掀起尘土,却立刻停住了奔跑的步伐。
牧风又试探着劝道:“灵枢三缄其口,那奴……香香,他,他又是周氏的人,黎国是否有所牵涉尚未可知,公子若此时去问世子,怕是有些莽撞。”
黎舜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摸了摸踏沙的脑袋,拉起缰绳掉头,骏马便昂着头步履稳健地朝自家府邸走去。
牧风望着黎舜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公子独在异乡,心里的苦闷无处排遣,若是有个可心的人服侍着也会好些,偏偏那人又是这样的身份……
然而就算黎舜最终没有成行,消息也递到了秦念手中。天色将晚,秦念在书房里烧掉纸条,去饭厅用晚膳。承平王秦燃已经坐在主位上,见儿子进来便招呼了一声。他的私奴容清十几年如一日地侍立在侧,也笑着给秦念请了个安,只是有秦燃特许,容清是不必和其他侍奴一样跪着行礼的。
一顿饭吃得寂然无声,等残羹撤下,侍奴上过漱口水和茶水果子,又鱼贯退出,三人才开始闲聊起来。
秦燃掌礼部,今日听闻一件事,这会儿就问秦念:“你和黎国那个质子还算交好,这两日可曾听闻什么消息?”
秦念想了下,决定先听他爹的话,就回道:“不曾听闻。有什么消息?”
“今日接到黎国的礼帖,说他们的国君要立新后了,邀我们派人去观礼。”秦燃面带讥讽,摇了摇头,“嫡长子被送出国才多久,转眼就多了个‘母后’,真是……”
秦念心里透亮,终于明白了黎舜昨夜为何失控酒醉。只是结合刚接到的消息,看来那个奴隶还真有些本事,竟能抚慰伤心人,还哄得黎舜要为他赎身……
“新后?是另选的世家女子,还是要扶正那个贵妃?”
“宫婢出身的女子也能做母仪天下的皇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容清一直含笑看着这对父子,手里不停歇地剥完了一朵莲蓬,看准秦燃放下茶盏的时机,把盛满莲子的小碟子推到秦燃面前。秦念幽怨地看着,却没见他爹要分他几颗的意思,认命地取了一朵莲蓬,掐出莲子自己剥起来。他故意隐去南风之时的事情,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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