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直,小心仰起头,视线垂落,不敢直视。
啪!
一记狠辣的耳光将子规的脑袋扇向一侧,身体也踉跄一下,可挨打的人半分不满也没有,再次跪正,驯顺地把脸颊凑到主人手边。
饿急了的人甫一动作就容易眼前发黑,更何况还被打在脸上。子规感到难以抑制的眩晕,但脸颊上升腾起的火热如此鲜明不容忽视,告诉他主人的赐予。
与此同时,子规睫毛一颤,布满泪痕的脸又添一笔。
秦彧宣见他落泪,哼了一声,不满地问:“哭什么?还委屈上了?”
子规眼眸中盈满水汽,显得雾蒙蒙的,轻轻摇头:“奴隶没有委屈,奴隶高兴。”
秦彧宣又打了一巴掌,这回力气轻多了,像是逗狗似的,紧接着又在泛红的皮肤上拍了几下,边重复着问:“高兴?高兴?高兴?”
子规觉得自己像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的他因为重又被主人掌控而雀跃,一半的他却在不住落泪,似乎不断印证着主人的质疑。
秦彧宣收回手,施然抱着手臂打量自己的奴隶:“这幅样子,哪里像高兴。”
子规深呼吸一下,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讷讷地说:“奴隶是喜极而泣。多谢主人责罚。”
秦彧宣嗤笑一声,捏起子规的下巴迫他直视自己,羞辱道:“挨打还这么高兴,是不是贱的?”
“奴隶……只对您……”子规嗫嚅了一会儿,似是下定了决心,“主人,奴隶只对您犯贱,您想怎么对奴隶都可以的,只求您别赶奴隶走。”
他半边脸颊上凌乱地显出几道红痕,那是秦彧宣的指印,微翘的睫毛上还凝着一滴泪珠将落未落,小鹿般的眸子显得格外惶恐与依恋。
秦彧宣就不明白了。到底对他多恶劣,他才会稍微有一点反抗呢。就算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他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只是求饶。
只是求饶。
他手指上移,捏着子规的两颊,让他张开嘴,不意外地看见前几天被碎瓷渣弄出的伤口已经变为红白,发了满嘴的溃疡。
拇指轻轻擦过干裂的唇瓣,微微向里按了按,轻易地破开牙齿防线,到达了温暖湿润的口腔内。
子规连忙用唇瓣抿住牙齿,将口腔变作窄小的甬道,舌头殷勤地缠了上去,绕着侵入的手指转圈。
他试探着分别挪动上下唇瓣,一点点将手指纳入更深处,见秦彧宣没有反对,便像得了鼓励似的,快速将拇指含到了指根,用舌面和上颚挤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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