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下,滚进了旁边茶几底下,香香疼得弓起身子,失控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我只是想为自己……”
黎舜停了动作,本想继续听下去,却没想到香香低着头,再也没有接下去。
他自然不耐烦再等。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黎舜便继续打,马鞭一下接一下地落在胸前,在白皙的胸口打下一个个红叉。
弯弓骑射的手即使收着力气,加上鞭子的威力,也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吃得消的,黎舜冷眼瞧着奴隶的状态,每每觉得他就要坚持不下去了,却看见他低着头,仍然选择硬抗。
这倒是稀奇了。
区区一个奴隶,竟能有这样的坚持和韧劲?
黎舜收了长鞭,伸手去抬香香的下巴。
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盈满泪水,泪痕布满脸颊,下唇被咬破了皮,一排嫣红的齿痕正在不停渗血。
疼痛之下的脆弱才真实,这幅样子比刚才顺眼多了。黎舜一边这样想,一边问他:“理由。”
什么理由……无非是妄想,能活得稍微有点人样……
香香精疲力尽地想着,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黎舜站在原地,颇无语了一会儿。香香晕倒的时候,上半身直愣愣地往前扑,柔软的胸膛正好依偎在黎舜的裆部,一下子把他弄硬了。但这时候还非要使用这个奴隶,好像又有些不大人道。
黎舜额角青筋跳了跳,绷着一张脸把人拖到卧榻旁边,懒得费力气把人搬上去,就让他靠着,自己冷静了一会儿,穿上衣服出去叫人。
另一边的子规却连晕倒过去休息的胆子也没有。
大夫是南风之时开薪水养着的,见惯了大大小小的伤,对此毫不惊讶,拿了自己的工具箱过来,请示过秦彧宣之后就上手了。
子规在大夫指示下说了几句话,又吞咽了几次,随后被张口器撑大嘴巴,冷冰冰的铁签压着舌根,一根镊子直戳到最里面,在喉口来回捣弄,片刻之后,一小片带血的瓷渣被取了出来。
大夫在倌楼里练就了一身不管不问的本事,说是“取东西”,真就只是“取东西”,也不去管还被迫张着嘴的子规,只拿了个托盘托着瓷渣去给秦彧宣复命。
知道子规没事,秦彧宣一挥手,让大夫先退下了。一转眼,就看见奴隶又是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乖乖跪在他脚边。
素问在旁边觑着秦彧宣的脸色,试探着问:“殿下可要叫个干净的雏儿伺候?”
秦彧宣看了一眼子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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