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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那两壶茶在这般刺激之下简直要坚持不住,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能把贱液弄在主人身上。他哆嗦着求饶:“主人,奴隶奴隶想……排……尿……求、啊啊啊啊啊……主人求您,奴隶求您了……奴隶用手管住……”
秦彧宣终于轻轻点头,子规如蒙大赦,在身下越发狠厉的顶弄中颤抖着手摸向阴茎,掌心掐着柱身,拇指顶住马眼,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免了难堪的局面发生。他本该将自己掐软,但又觉得如果这样做了,尿液更容易流出来,只能保持这个动作不动。
各种各样的疼痛与难耐混杂在一起,子规后穴急剧收缩,越夹越紧,让秦彧宣套弄得格外舒爽,终于发泄出来。
餍足的青年长舒一口气,终于舍得降下恩典,腾出一只手来将奴隶揽到身上靠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汗湿发凉的脊背。
子规在这样来之不易的温情中压抑着喘息轻轻呼吸,违背生理本能地调息着,将情欲和尿意压制下去。心弦骤然放松,眼眶一热,一滴泪直直砸下来,正好落在秦彧宣的脖颈上,水珠顺着毛孔张开的皮肤滚落到衣领中,瞬间消失不见。
“主人,奴隶……”子规惶然开口,想要请罪。
“嘘。”秦彧宣打断了他,“去洗干净,排出来吧。动作快些。”
“是。”子规便不再多说什么,撑起身体跪立起来,让秦彧宣射过之后有些疲软的阴茎退出来,又跪在地上用唇舌温柔地细细清理了一遍,帮秦彧宣整理好袍子,才要告退。
“等等,”秦彧宣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站起来,别动。”
“是,主人。”
刚才弯折了太久的膝盖骤然张开,换回直立的姿势,疼痛成倍翻涌,但子规仍然稳稳地站住了,低垂着眉眼听主人吩咐。
“蹲下去一点,半蹲。”
“再下去点。再下去点。行,停了。”
子规按着指令照做,但他发现自己的双腿不停发颤,身体重心放低之后实在有些蹲不住,不禁猜测这是不是新的体罚方式。
秦彧宣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倾身瞧了一会儿才说:“你这两朵花,印得还挺好看。”
花?子规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刚才跪在榻上,即使守着伤口剜刀的苦楚也不敢移动分毫,一场性事下来,竟印出了两朵完整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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