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影碟机下的碟片被我们看完的那一天,沈奇飞说他找了一个不一样的。我抱着枕头和他挤在一起,盯着画面里一个男孩和一个男人。他们语速很快地念着英文,似乎发生了争吵,就在我以为他们要打起来,男人按住了男孩的后背,而一直不吭声的沈奇飞突然在我耳边说,“他叫他跪下,脱裤子。”
“啊?”我心中惊异,小声问,“他们要做什么,打屁股吗?”
“看下去就知道了。”
“可我听不懂啊。”我嘀咕着,但一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画面,直到男孩背对男人跪下,湿润的热气袭上了我的耳朵,“我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
男人解开皮带,锁扣沉沉砸在我心口,紫红色粗长的阴茎从内裤释放,在男孩光裸的后臀划下湿漉漉的一笔。
“乖孩子,准备好了吗。”
我红着脸呆呆望着电视里的一幕,世界只剩下眼前的画面和沈奇飞的声音。
男孩颤颤张开的大腿留下一条细细窄窄的缝,猎人俯身咬住猎物的脖颈,冲到最深处。
“安渺。”沈奇飞声音发哑,“他进去了。”
我抓紧沈奇飞的衣服,心跳得要蹦出来。
“试,试什么?”
像男孩和男人那样吗?
我心中涌上自己都说不出的期待兴奋,但随之而来的恐惧未知拴住了我的脚。
这太不正常。
我一无所知,但这一定不正常。
正常人不会抚摸兄弟的身体,正常人也不会去摸兄弟的屁眼。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沈奇飞抱着我,边和我讲着台词,边用手摸遍我全身。
偷窃的罪行不可原谅,不想你父母知道,就乖乖听话。
屁股可真翘,声音也骚,乖孩子我的鞭子硬不硬,看我的肚子,撞你撞得发红了。
你需要反省你的错误,还不认错,我要考虑换一个地方教训了。
看来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流了这么多眼泪。不要再哭了,下次缺钱的话还来这里,只要乖乖把它带上。
乳白色的精液从红嫩嫩的臀和腿根流下,男人两指夹着钞票的一端,另一端隐没在男孩臀间,画面就此定格。
我感受到了耳边越来越滚烫的气息,它带着我,也使一团火焰在我体内四处游蹿。
我手指颤抖地推了推沉默的沈奇飞,属于他的温度的指尖,从我双臀间的缝隙游动到腿根,最后停留在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