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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浅静默地听着,不知何时垂下了头。
这事多半是真的,而且他大概能猜到母亲的用意。
无非就是因为他才刚被封为侧君妻主就另纳新侍,还给足了新侧君面子,以正君之礼迎娶,母亲暗里觉得被下了面子,也嫌他是废物抓不住妻主的心。若她是想把沈云开送进靖王府与他共侍一妻,那就是她把全部的宝都压在讨靖王这个未来皇储欢心之上;若她稍微聪明些,选了九皇女,则是她想通过与靖王最亲密的身边人打好关系,换将来在靖王面前有几分说话的余地。
沈氏家主从来不爱任何人,她只爱家族,更只爱自己。就像她明明厌恶父亲,还是会为了家族利益娶他为夫;明明厌恶他这个嫡长子,还是会为了家族脸面给他请最好的老师,甚至允许宗室传授他云轻术,以把他教成一个合格的联姻工具。
多可笑。
“哎,到了。我就说他肯定在这。”裴含殊远远看去,指了指那个独自在演武场角落挥刀的高大身影。
偌大的演武场上有不少人,大多三五个聚在一起,只有那位裴七公子孤身一人,又是个男子,倒很是显眼。
他没练什么花哨的刀法,就只是在最普通的挥刀,如不知疲倦般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丝毫不嫌这个过程枯燥无味。
察觉到有陌生又熟悉的香气靠近自己,正在挥刀的男人手上动作一顿,看见那抹朝自己走来的红色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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