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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主,是……是陛下的旨意,让大总管反省时举着规矩,以示警醒。陛下仁慈,允许大总管受不住时跪伏休息片刻,但规矩绝不可离手,且、且跪伏时需一直以藤条责臀……”女官说着说着,声音染上了哭腔,“以往、以往也都是如此,是惯例了,但此前最长也就罚过两个时辰……”
“王主,奴等斗胆求您……求您看在我们大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侍奉陛下和凤后殿下的份上……替我们大人求求情吧……大人下午才挨了一百五十下廷杖,再这么跪上十二个时辰,真的会出人命的……”
女官和两个宫侍颤抖着磕头,连苏行盏也红着眼求她:“殿下,求您劝劝她,劝劝她吧……”
萧知遥张了张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母皇说让她多跟鹿歇学,可没告诉她她家大总管私底下玩得这么大啊。她要真学了,就小侍奴那个身板,来一次就得香消玉损。
再说了,让她劝,她这怎么劝?这分明就是人家自愿的。毕竟按她母皇随和的性格,再生气也想不出来这么缺德阴损的惩罚来,除了对夫郎,她从来都是讲究一个奖罚分明的,贤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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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萧知遥以内力探查过了,鹿歇搁这罚跪,这偌大的御书房却连一个监视的影卫都没放,附加刑也只笼统地说“一直责臀”,根本没规定频率和力道,这两个监刑的和责臀的宫人还都明摆着是鹿歇的亲信……只要鹿大人使个眼神,完全可以让那女官间隔几分钟甚至更久才打一鞭。这毫不严谨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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