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见面的情景及自己将要应答的话,却唯独没有想到真正见面的时候,双方并不是首长与部下,而是医生和病人。野司自己的医生此时还没有到,好在屋内各种必要的器械很齐全,阮静秋先是为粟裕量了血压,看见水银柱所指示的、近乎在飙升的数字,眉头拧成了疙瘩:“血压太高了。”
楚青这时拿来了一条浸过冷水的毛巾,敷在丈夫的额头上。阮静秋摸了一下,冰得即刻收回了手:“这么凉?这样能行吗?”
张震在旁边说:“你不清楚情况。这个头疼病折磨司令员很多年了,发作起来只有浸凉水才会好。”他又伸手指向角落里摆放的一排玻璃,“指挥淮海战役前两个阶段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熬过来的,要么浸冷水,要么就靠着这些冰凉的玻璃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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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静秋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又想起在徐州那些日子里杜聿明的情状,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天呐,淮海战役竟是这样的两个病号打下来的!”
楚青坐在床边,边听着他俩说话,边握着丈夫的手,心疼得泪都要掉下来。野司的军医们姗姗来迟,安排他服用过降压药和止痛药之后,粟裕总算醒转了一些,一睁眼就看到妻子正坐在他身旁。他先是很惊讶地问:“小楚,你怎么来了?”又皱起眉头,对一旁的张震及警卫员小孙说:“不是和你们说了,不要把我的情况告诉她?她刚生完孩子,怎么能这样奔波劳碌呢?”
阮静秋不由得吃惊地向她望去;两人方才聊了那么久,她竟然一点也没有看出她不久前刚生产过。
张震犹犹豫豫地,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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