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具体怎样落实,就由我先去做工作。”
陶勇同意道:“这样也好。”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勤务兵端着一碗饭菜过来,很发愁地向他们报告:“司令员、政委,那个女的还是不吃不喝。我按政委说的,已经很好声好气地和她讲了,既不会枪毙她,也不会把她判刑,只是要她说明白邱清泉的事情。可她就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像个木头人一样!”
郭化若皱起眉头:“这样下去可不行。不动或不说话也就罢了,要是一直不吃不喝,恐怕身体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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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陶勇很是纳闷:“可真够怪的。参谋长昨晚打电话来问,我都不知道怎样解释才好!若说是她打死了邱清泉,可一个姑娘家怎么才能这样精准地连着打中他四枪?要说只是巧合,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能叫邱清泉不偏不倚,正好死在她边上?”他说着,摘下帽子抓了抓脑袋,“实在不行,就把人先送到野司去,粟司令总比我们有办法。”
郭化若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司令员这阵子病着呢。我听说总攻前那几日,他几乎起不了身,这两天听了捷报才好转了一点。我们还是再想想办法,尽量不给他添麻烦比较好。”
事情总是一桩接着一桩,两人正为这事发愁的时候,又有个护士急急忙忙地找上门来,说是中野兄弟部队那边的伤员已由专门的车子送来了四纵的野战医院,可医院现有的人手不够,许多医生护士也不太了解被毒气损伤之后的治疗和护理方法。郭化若连忙叫来几名通信员,要他们去通知各师、团的野战医院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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