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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声比刚才更响,红灯闪得像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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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橚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耳边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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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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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盒子怎么可能知道他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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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不忍心地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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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老臣已经开始擦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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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胡惟庸被这玩意儿吓得提前造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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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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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却让朱橚浑身发抖,“那些饿死的百姓,你心里可有过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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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静得可怕。朱橚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能感觉到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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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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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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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突然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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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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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橚的眼珠乱转,额头上的汗珠滚到眼睛里,刺得生疼,“儿臣真的不知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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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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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器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红灯疯狂闪烁,最后“啪”地一声冒出一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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