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问祁阿结丹把握有几分,还让空阳华与他去太素峰和云触峰取些有助于突破的丹药法器。祁阿见他之后行为举止仍是平和,也只好先放下念头,与空阳华一同告退,离开了无扶峰。
姬无这头倒是比任何人所想的都要忙碌:他在盯人。
他虽然知道自己在宿衡的事情上绝对做不到心如止水。可其一,他道心是为除剑之外再无他物,与宿衡绝不会相同。其二,宿衡也只是需要压下花毒,自己虽然因为此事生了欲念,可那毕竟也只是欲念。种种因果之下,姬无仍是不可能答应宿衡一开始所求之事。
且宿衡之后还拜托了另一件事:给他找个道侣。
姬无脸对着祁阿,手摸着归墟,脑中却在想:宿衡向他拜托了这件事。姬无原本是没将此当回事,可不知为何,却时时回忆起宿衡当晚所说的话,结果也将此事印在了心中。他如今心烦气躁,每每练剑也是再无进益心得,一来二去,居然想的是那就去找找好了,把这件事了结,断掉宿衡想找他解毒的念头。
祁阿没有理解他问当今青年俊杰的意图,宿衡却猜对了:姬无是为了给他挑道侣。
于是三四个月过去,姬无一无所获。
三清观的公辞性情太过冷漠,五日里与人说话不超过十个字;极上宫的苍奇却又太风流,花名在外,行为过于轻佻;澹台关修为太低;虞庄根骨一般;成子平样貌太差;方斌白太矮;万京太高;钱发什么破名字。
姬无看他们,就如同当初看宿衡手里的敛暝,破铜烂铁,配不上万一。越是看,越是莫名火大,寻了一圈下来,居然一个能留的都没有。
姬无一剑挑破面前清隽青年的防御,玄黑铁剑剑意如风似雷,一声清鸣,便让对方肩头沁出血线,将人击退几丈之外。
那人拿剑抵在地面,才勉强支撑着站起,嘴角沁着血色,皱眉抱拳道:“阁下到底是谁?为何一上来便要……与人讨教?白柏并不认得你,应是无仇无怨才对。”他方才好好走在路上,便被这陌生的俊美男子拦下,也不报姓名来意,直让人拔剑,莫名其妙便打了一场。虽说对方明显收敛了一身修为,但仍是单单用剑术便击溃了他。
姬无仗剑而立。他毫发无损,连束发也未纷乱一丝,站得笔直,面色也无改,平静而冷漠,只是说:“你如今剑法不如汲兰芝。”
白柏皱了皱眉,“师姐自然要胜过我许多。”
姬无则点头,“嗯。你不适合轻剑。若是换一条路,或许还有救。”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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