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犯。”
他陡然站起身,袖袍一挥,将房门打开。转过身一看,宿衡仍是坐在椅上,仰着头望着自己,如玉的脸上有些许茫然之意。姬无不由得眉头一皱,面色更冷:“还不离开?”
宿衡起身,或许是花毒作犯,眼角已隐隐有水红意味,唇色倒仍是淡淡的。他眨眨眼,姿态便恢复了大半,又在面上浮出浅笑,却是带着后悔的歉意,又作了个揖,“是师弟唐突了。不该如此……枉顾伦常,不知廉耻,”姬无神色一动,宿衡语调却是平稳至极,好似不过每日晨时在璜台与人训话,“打扰了师兄休息,还望师兄赎罪。”
他抬起头,却已然是一副晓得姬无对自己无可奈何的轻松笑容。看得姬无更是心头火气,闭了闭眼,不耐道:“出去。”
宿衡便勾勾嘴角,又说了几句空话,祝了姬无好眠,这才离开。
姬无自然是无法好眠,一夜过去,竟是睡出一身热汗。
梦境之中雪肤墨发,一件月白的长袍被撕作几片,落在地下,淫浪水声与拍肉声不曾停歇,男子低低软软的哀求浪叫也不曾停歇。姬无皱着眉,却只是箍紧了两只手,在纤细劲瘦的腰肢上落下青青紫紫的掌印,下身仍是挺动不断,喘着气将勃发的硬热阳具重重操进软红的穴里。
到最后,竟是俯下身,含住了那人柔软饱满的唇瓣,叼在嘴中不住缠吻。
他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乌黑的鬓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侧,有一丝瘙痒。姬无没有管它,只是深深吸了口气,默念《清心咒》,静下心神。
当日他便宣布自己要闭关,不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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