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人由内而外地透出一股疲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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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梵睫毛颤了颤，低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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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揉着额角的动作一顿，“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像扇在我脸上的巴掌。你对不起谁？是我们祁家对不起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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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了，祁越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妈的这都他妈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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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梵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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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了陆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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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来一趟，压着浓烈的情绪，走得平静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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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大概是真惹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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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人了吗？”祁越的声音拉回姜清梵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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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回答，祁越抓了把头发：“我知道你不会杀人的，一个诸月都已经被定罪了，你杀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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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梵点头：“嗯，我没杀她。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我告诉他们，诸月是自杀的，但没有人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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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脸色难看，“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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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梵定定地望着他良久，“祁越，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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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祁越微妙地顿了顿，笑说：“这一点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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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姜清梵才轻轻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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