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枪逼迫他,这次也没用锁链锁住他,完全是他自己的选择。
老管家沉默了一会儿,消化这个信息,不放心的问:“小少爷,你真想清楚了吗?”
段竟遥低头看地毯上的花纹,沉默得点了点头。
这个问题他问过自己好多遍了,他想得特别多,是不是特别坚定可难说得很,因为对段川凌的感情太复杂了。
周朗的那句话倒是点醒了他,人的这一辈子太长,少说还有三四十年能活,他难不成还要纠结这么长时间吗?
不是说现在不纠结了,但他清楚的知道段川凌一定要一个结果的,那人或许可以继续等,但能不能等多久,无法估计。
自愿还是非自愿,哪有纯粹单一的因素,可不管怎么样,他都走到这一步了,现在也回不了头,且试一试吧,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实在不行就走好了。
实则他能有这份底气也是段川凌给他,原先他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半点能力,要是段川凌来硬的他一点法子也没有,可是现在不同了。
他无心一定要和段川凌叫板,也不是一心要等着过不下去的那一天决裂,但他总是要有一条后路,他不是决绝的人。
薄情之人的深情本来就是最为矛盾的存在,既诱人也让人不安。
段竟遥忽然想起曾经看到的例子,部分男人总喜欢寻找一些颇有姿色,魅力十足的妓女当老婆,他们喜欢她们的放浪调情,喜欢她们的媚态十足,喜欢她们言谈举止的勾人春意。
可是当男人们成了她们的丈夫,就开始变了,从一个个花丛老手,从一个个寻欢作乐的老手变成了妒夫,昔日让他们觉得有魅力,是绝好的一面都变成了造成他们嫉妒和不安的源泉。
人是不能得到太多的,因为人类的自制力远非自己所想的那样的强大,一旦拥有了,就会患得患失,害怕有一天会失去。
做父子时段竟遥不需要太担心,就算有一天段川凌不再宠爱他这个儿子他也有心理准备,顶多失落,但不至于一直消沉。
可现在就不同了,最亲密的结合一定要配以最完整的爱,要是有朝一日段川凌再翻脸,他可决计无法忍受。
骨子缺乏安全感,后期再被宠爱长大,段竟遥不需要也吝啬付出,自有段川凌把一切都捧到他面前。
所以他要是给出什么,对方一定得回应更多,在这种情况下还让他处在一个绝对弱势的位置上,他是断断不肯的,那只会让他往龟壳里缩得更深,死都不肯冒头。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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