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废话,把你弟弟藏哪去了?”段川凌不耐烦到了极点。
段竟权冷冷淡淡的俯视着卧室内黑白交错的格子地毯,轻声道:“父亲,你在说些什么呢,我不明白。”
“段竟遥不见了,老子找了他快三天了都没找到,你敢说不是你干的?我可是查到你给他办的新身份和护照了,林远段?呵,你取的好名字啊。”
段竟权也有些意外他这个温室里花朵般娇养的弟弟竟然有这样的好本事,在段川凌的眼皮子底下躲了三天都没被找出来。
“竟遥不见了?”段竟权的语气蕴含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诧异,就和他前两次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如出一辙,他选择性失忆般地说:“真抱歉,我没有得到过这方面的消息。”
段川凌捏碎了钻石切割的水晶酒杯,威士忌溅了他一手,“你一定要激怒我是吗?”
段竟权沉默。
段川凌冷笑了下,用衬衫擦干净了手上的酒液,“段竟权,听说你最近和伦敦的一个生物学博士走得比较近,对吗?”
沉默出现了裂痕。
“他叫什么?我想想,是不是叫周朗?一个挺漂亮的中英混血,我有他的照片,要不要发给你看看?”
沉默的裂缝在扩大。
段川凌继续说:“我和温特里斯伯爵私交不错,他刚好也是这方面的专家,要不要我拜托他去帮你看护一二?”
沉默彻底碎裂。
“不必了。”
段川凌满意的坐下来,“继续说,你一向很聪明。”
聪明人忍着脑仁突突的疼,舌尖抵了抵新生出来的智齿,消退的酸疼又被引了出来,他抵到半边脸颊有些发酸,才轻轻叹了口气。
“父亲,我多希望你能正常一点。”
段川凌不为所动,“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弟弟呢?”
段竟权语气淡淡的,“父亲,我现在在国外,对帮忙找到他的事情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竟遥不是一直在你的看护下长大的吗?他离家出走,你都不知道他在哪儿,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通话到此截至,段竟权看似什么都没说,但暗示得足够明显了。
段川凌思索着小儿子尚在国内的可能性,那孩子从来没出过远门,被他娇惯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个人在外面绝对活不下去,除非有人帮他。
指尖轻轻敲击着玻璃桌面,落地窗外的残阳敛尽最后一丝霞晖,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段川凌一口饮尽冰冷的烈酒,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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