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墨把他抱在自己腿间,啃着他的耳垂软声要他自己动。洛澜一直对他软语撒娇最没办法,又是一通胡天胡地之后,他已经把最后一滴力气都榨干了。此时正懒懒地半闭着眼睛泡在浴桶里,等沈锦墨给他一缕缕清洗头发。
温水沿着黑发一缕缕流下,灵巧手指在头皮轻轻滑过,仍处于反复高潮余韵的身体比平日更加敏感,浑身上下被温水轻盈抚慰,酥麻而放松。洛澜微仰起头,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突然之间,一股极强烈的痛楚如针刺一般自心口传来。
“唔!”这痛苦出现得极突然,猝不及防,却犹如刀剑穿透般痛得浑身冰冷。洛澜猛地蜷缩起身子,几乎滑进水中。痛楚似乎变成了一张屏障,将沈锦墨的惊呼声和外界的一切都阻隔得迷迷蒙蒙地不分明,仿佛天地间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头如千针万刺般的恐怖剧痛。他死死咬住了下唇,不想发出太多声音——他隐约知道若自己发出太多的痛呼,只怕沈锦墨会担忧太过。但痛得实在厉害,咬不紧的牙关内终于溢出几丝带着血的低低呻吟。
他不知自己痛了多久,隐隐知道沈锦墨带着满心的恐惧将他死死抱在了怀里,嘶哑着嗓子喊薛晓来看。他隐约想说自己还没穿衣服,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也已说不出话,只紧紧地将手指扣紧在沈锦墨的手臂上。
大约半盏茶时间,洛澜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心头的剧痛和缓下来。
他全身被汗水打湿数次,长长地喘息着,这才发现沈锦墨的手臂已经被他抓出了血,自己赤裸的身子上只胡乱围了件外衫,薛晓和冬青都已进了屋子,满脸慌乱。
稍有点尴尬,洛澜轻咳了一声,将衣服拉起来,又觉得自己拉着衣服试图遮身体的模样太像刚刚失身的少女,摇摇头,索性不管这些,开口道:“没事了……”却忽喉头一甜,呕出一口带着丝黑色的血迹。
在他身后,沈锦墨猛然一个战栗,拥着他的手臂紧了紧。
“……”洛澜望着沾湿前胸的那口血,轻轻叹了口气。
薛晓满脸沉凝,伸手拉住他腕脉诊了半晌,才说:“伤了一点心脉。”
洛澜轻轻嗯了一声。又轻声说:“白藏渊去过南疆,南疆有些部落懂得驱使蛊虫之道。他在南宫芝树身上下的东西叫做桃花蛊,不知我身上……”他闭了闭眼,没说下去。
身后,沈锦墨死死地抱紧了他,身体微微地颤着,声音如在牙缝里挤出来的,咬牙道:“我恨不得把白藏渊千刀万剐了……他怎么能对你……对你……”
洛澜伸手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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