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口中的性器吐了出来。
已经被唾液完全润湿、硬的发胀发疼的性器忽然没了抚慰,只有微凉的风从窗棂的缝隙里吹过来,洛澜只觉自己浑身都在战栗,忍不住喘息着抬起眼睛,瞪了沈锦墨一眼,却不知自己此刻的眼神软得像是羽毛,想瞪人,眼神却柔和得更像轻轻在心头撩拨。
“不行,我改主意了。”沈锦墨勾着唇角按住了洛澜下意识就想去抚慰自己阳物的手,“今天阿澜只能被我插到射。”
“…你这个混蛋东西……”洛澜喘着发抖,一边骂,眼神却不由得带着宠溺。在沈锦墨进入他的一刹那,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轻叹声。
月圆风凉,树影婆娑。
两人不知在榻上胡闹了多久,沈锦墨很确定如果再做下去洛澜会忍不住把他踢下床,这才帮洛澜清理好,穿好衣物。两人下午都睡过了,此刻根本毫无睡意,索性借着夜色去院中找酒。
那几坛桃花酒是数月前两人一起埋下的,此刻大约已到了正可入口的时候。洛澜懒洋洋地趴在石桌上,带着笑看沈锦墨汗流浃背地从树下的坑洞中取出泥封的酒坛。
原本五月十九那一天,这酒就该取出来的。只是那一天……实在不愿再回头去想了。
洛澜隐隐地想,今日闻过白藏渊信上那奇异的甜香后,胸中那一瞬的刺痛,倒不像是毒,更有些像是什么毒虫的咬啮。虽只是一瞬,隐隐的寒凉之意却直漫脊背。
白藏渊的七月之约就在眼前,那一天会发生什么,又是不敢深想。
能抓住的,也只有此刻了。
沈锦墨把酒坛取出,放在桌上,忽想起什么,从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剥开外面裹的一层纸,放到了洛澜口中。
一阵清甜从口中漾开,洛澜一怔,奇道:“松子糖?”
沈锦墨嗯了一声,托腮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清甜的糯米酒带着浓郁的桃花甜香在唇齿间漾开,隐约是记忆中年少的味道。
甜一日便算一日。白藏渊说他自己仅有一月之命,到了那时,自己最后一个仇人也离世,若洛澜能好端端的,自己就陪他一起活。若洛澜当真出事,便陪他一起死。寒玉功有了解法,以后叶若宁自然能将这妖邪之物引入正道。
到那时,也没什么好牵念,一切也尽够了。
两人虽未直言,但此时将色作淡红的酒液倒入杯中,却是心意互通。都觉得,无论七月会发生什么,此刻都无需去想。在灵犀山庄庭院里的桃树下,万籁俱寂,月色朦朦,身上带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