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情人待的。
但厉端对他如何,他也早已习惯了不去多想。总之这个人给什么便是什么,给鞭子也受着,给甜头也尝着。反正自己离不开,逃不了,随随便便这样有一天过一天就是了。
此时回了房,白云意早已养成了习惯,进了门就匍匐跪在厉端脚下,一句话不说地等他吩咐。厉端却一把将他抱起来揽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卷着白云意的头发玩,又对他说:“出门在外,可以不跪的。”
白云意道:“听主人吩咐,主人不要我跪那便不跪了。”
对他来说,跪与不跪都是一样。总之厉端要他做什么,他便乖乖做什么。什么高兴与不高兴的情绪,他没有,也不配有。
厉端沉默了一下。白云意莫名地觉得这人心情有点不好,心想自己或许又要挨顿鞭子了。厉端却岔开话题,问:“云儿有没有觉得那两人有趣得很?”
白云意知道他问的是洛澜与沈锦墨,点头道:“是很奇怪,我看在沐阳城外马背上还好得很,不知方才这一会发生了什么事。”
厉端低笑,“估计阁主是终于醒过神认出人来了。”
白云意一怔,忽然意识到,“难道阁主之前寻的那人就是…”
厉端道:“原本我也不知,但洛盟主自己主动上门时我便猜了五分了,这几天看他们相处,倒是觉得八九不离十。这世上能有几个人对他以命相救的,怎么可能还有旁人。”
白云意在心里咀嚼着厉端所说的“以命相救”这四字,心里想:这辈子是没有人会救我了——身子和心都已经被弄成了这样,救也救不出去。嘴上却淡淡地说:“原来主人已看出来了,却没有对阁主说?”
厉端的手探入了白云意衣襟,在腰侧缓缓描摹着,道:“自己心悦的人躺在床上都认不出,有谁与他说。”
白云意总觉得厉端这话说得似乎意有所指,但已被调弄得熟透的身子被这样摸上来,立刻被引动了一丝情潮。正靠在厉端怀里微微颤抖着等他下一步动作,门口却忽然传来了毫不客气的敲门声。
厉端脸一黑,把白云意往床铺里侧一推,问道:“什么人?”
外面传来了沈锦墨的声音,“我,找厉堂主有事。”
做爱做的事情被打断,换谁都会憋一口气。厉端给沈锦墨开了门,但也没请他进屋,把门推开便在门口问:“什么事?”
“这个…”沈锦墨有些踌躇,“管厉堂主借根鞭子?”
“哦。要打谁?洛盟主惹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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