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动作便少了几分力道多了几分柔和。他本就生得腰细腿长神清骨秀,此刻将刀法放缓了速度施展起来,倒真是胜似舞蹈,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一举一动都带着特殊的韵致,令人移不开眼睛。
沈锦墨端了杯酒,方才不知不觉一杯接一杯往肚里灌,此刻感觉脑袋晕晕的,有点上头。整个人更是如堕梦中。
原只是随便说件事难为他,面前人当真在月下舞动起来的样子,竟好看得让他屏住了呼吸,隐隐地,却和当时月光下蒙着脸握着长刀的身影隐隐重合在了一起。
…不对,那人的影子他在心中描摹了许多次,是右手执刀,洛澜练的却是左手刀法。
但这种奇异的熟悉感又是怎么回事?
头晕得厉害,沈锦墨总觉得自己似乎是错过了什么极重要的事,却朦朦胧胧地想不明白。蒙了雾的脑袋怎么想也想不清楚年少时洛澜擅用的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面前洛澜练完了一套刀法,站定了脚步,伸手拂开额前微被汗湿的头发,问道:“好看么?满意么?”
“好看。”沈锦墨被酒力熏得再忍耐不住,伸了手,一把将人扯在了怀里,紧紧抱着,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磨。“不满意。”
…还想要更多。
“醉鬼别闹。”洛澜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弹了弹沈锦墨的头。
这天晚上沈锦墨很想做什么不过并没有成功地做成什么。酒劲上头便愈发不知道冷,他总觉得此时此地月圆风凉花影好,赖在凉亭里闹着不肯回房。反是洛澜用有点使不出力气的手脚把他拖回了卧房。把这醉鬼丢上床去,洛澜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被一把扯进怀里,微热的身子贴上来像八爪鱼一般缠紧了,再不肯放开。
洛澜睁着眼睛想了一会,轻轻摇了摇头,也闭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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