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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澜还有些半睡半醒,喉咙里轻轻呜咽了一声,想说什么,这才发现自己口中还被塞着帕子,手脚也依旧被捆着,大开着双腿动弹不得。
“…小王八蛋。”他心里默默骂了一声。
见沈锦墨张开两条长腿坐在床边,一副“淫奴快来伺候”的架势,洛澜挣扎着膝行几步,果真爬到他双腿间,撑起身子,将侧脸贴在他大腿上,望着沈锦墨似笑非笑。
沈锦墨眼睛黑沉沉地盯着他。昨晚上他对洛澜并未容情,把这人玩得算狠,又叫他就这样跪了一夜,按说痛苦耻辱都兼有之,这人…就这样,连生气都没有?
他被这人眼睛里的笑意晃得心里有些七上八下,拿起床边小几上的清茶喝了半杯,犹豫一下,还是将洛澜口中的帕子抽了出来,将剩下的半杯茶喂进了他嘴里。
洛澜确实渴得狠了,就着沈锦墨的手小口小口饮着,眼睛半垂着,长睫在眼下留了一片极淡的阴影。沈锦墨低头看他,心里忽然想:“只是个下贱的淫奴罢了,渴两日也无妨,为何要对他这样好?”便劈手摔了杯子,手插在洛澜头发里用力一扯,将他脸按在自己胯下,冷声道:“淫奴昨夜下面的小嘴吃饱了,今日练练上面这张嘴的功夫,给我含出来。”
…这人又犯疯病了。
洛澜心里叹气,虽然想着面前这器官昨夜还插在自己难以言说的部位,今早便叫他用嘴,多少有点别扭。但想想这种犯了疯病的人都是越
反抗越疯,越推拒就越像点了爆竹一样炸,便也懒得废话,张嘴用舌尖把他阳物勾挑出来,缓缓舔弄。
…反正自己来这里就是陪他疯的,无所谓了。
阳物上还残留着昨夜情事的味道,带着存在感十足的腥味。舌头缠上去上下舔了几下,那根东西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又按照沈锦墨的要求上下都舔遍了,沈锦墨又拉着他头发道:“含进去,含到根。”
洛澜实在不擅长这个,勉强把嘴巴张到最大,把沈锦墨的阳物往喉咙最深处吞咽。然而身体的自发反应骗不了人,被顶深了喉咙便下意识地想呕。他极力忍耐着自己喉咙深处一波一波的呕吐欲望,却仍未反抗,只是手指下意识地把自己脚踝抠得发白。沈锦墨望着自己胯下洛澜染上半层雾气的眼,忽按着他头发,下面狠狠一记深顶。洛澜呜咽一声,只觉阳物冲到了自己喉咙口,口鼻都埋在沈锦墨下腹的毛发中。沈锦墨心里有些暴戾的满足,毫不容情地按着他后脑,一下一下在他喉咙深处冲撞起来。
洛澜被顶得喉咙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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